而這上麵所說得李侍堯我是知道的,他也算是乾隆時期的一位名臣,他的祖上李永芳是大名的撫順總兵,在清兵攻明的時候投靠了大清,被列為了漢八旗之中,成為了清朝的開國元勳,到後來更是娶了努爾哈赤的孫女為妾,成為了朝中的駙馬。而李侍堯的父親更是在祖蔭的庇護之下,官至戶部尚書,所以說著李侍堯應該是將門之後,而他最有名的一件事便是在乾隆十九年,順天府的科舉考試中大鬧考場,而正好的碰到乾隆的禦駕,本應該被重罰的,但是乾隆看他為人耿直,便賜了他個山西的通判,就是那些狀元進士派出去的官也不過如此,而且他還是天子親自提攜的,也算是天子門生。做了通判之後,他更是感恩戴德,適逢山西的匪患猖獗,他大力的協助到山西平匪的傅恒,一步步地登上了高官顯爵之位,以至成為了一方的封疆大吏。
[這個折子你怎麼看?]乾隆看了我一眼,在我那一聲輕呼後問道。
[奴才不敢,奴才官低品微,怎敢妄議朝中重臣!]我看了乾隆一眼,也弄不準乾隆有什麼想法,雖然這李侍堯被彈劾,但是他終究的還是乾隆親點的天子門生,這是人都會護短的,也不知道這個度的輕重如何。
[讓你說,你就說!]乾隆看著我,語氣又恢複了朝會時的那種不容置辯的威嚴。
[奴才以為,這件事情皇上應為格外之重視,但是又不可向外界宣揚,李大人是皇上的欽點的門生,這些奏折雖然條條都在彈劾李大人,但是上麵並沒有證據,隻是一些道聽途說,所以不可全信,而皇上應該親近之人秘密的前往查證,李大人現在隻是有嫌疑,加以時日一切必定水落石出,如果奏折上所訴屬實,皇上也應該視其輕重而定判,常言說得好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縱然是現在朝廷********,但是隻要是官員他就必定的有些收受賄賂和貪墨之事,有些甚至是無所求而送到你麵前的,也不瞞皇上,奴才還在一品之位時,也曾收到過各種禮金,其加起來也是不下萬兩,現在奴才願將這萬兩拿出,以解奴才之罪!]我看著乾隆道,在朝中收受萬兩銀子那是極為平常的事情,乾隆當然也是心知肚明的,而我這樣主動地說出來,可以說是博他的好感,也證明我對他並不敢有絲毫之隱瞞,在他麵前誠實無比,所說的都是忠心之言。
[難得你有這個心,你那一萬兩句算了,這些事情朕也早就知道,這貪墨一事,不管大小,曆朝曆代都是屢禁不止的,你所說的秘密查探李侍堯,也甚合朕的心意,所以朕這次招你前來,李侍堯他現在是安徽的巡撫,而你也是去安徽上任,所以朕覺得你是最合適的人選!]乾隆看著我道,他說完這一些,我也猛然得明白了過來,為什麼我上任縣官的事情乾隆也會過問,原來有這一層深的含義,我現在去安徽上任,一切都是名正言順的,而如果乾隆另外的派人去的話,保不齊的會走漏風聲,甚至是驚動了李侍堯。
[奴才謝過皇上,皇上如此的信任奴才,奴才就是肝腦塗地也在所不惜!]乾隆既然把這個差事派給我,也不管李侍堯有沒有貪墨,隻要是辦成了,我便會再次的升官加爵,我現在也是需要這樣的一個東山再起的機會,當然得不會放過了,連忙的跪倒在地,顯得格外的激動的叩拜著乾隆道。
[奴才先回去了,大人可自行的出園!]小英子看了我一眼,他明顯地看到了假山後的弄情向我示意的眼神,做慣了奴才的他當然是極為的識趣,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以為我和弄清有私情,所以找了個借口提早的離開。
[和大人!]弄清看這小英子遠遠的離去,幾步地走到了我的身邊,輕喚了我一聲,我們兩人也離開了這條顯眼正道,走到了不遠處的假山石後麵。
[你怎麼會在這裏?]我看著抓著我的衣袖,神情十分緊張的弄情,心中詫異她怎麼也會在這圓明園中,乾隆每年到這園中避暑是從來不帶宮中的那些嬪妃的,這一段時間都是屬於杏花春館中的那些漢族美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