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乾隆的宴會,好不容易的把孝孝哄回了她自己的房中,我出了行宮,可是直奔登仙閣,乾隆的一句話,這征瑞便被抓了起來,我當然不會錯過這個向卿憐表功的機會,她要求我的事情,我可以算是基本上做到了,也是到了她向我履行她的諾言的時候。
[這不是和公子嗎,你好久沒來了,最近我們這來了幾個清倌兒,不知道公子要不要嚐嚐鮮!]那老鴇當然得不會忘記我,能讓這揚州知府以禮相待而且懼怕的,那絕對的不是普通身份,看到我進到閣裏,她立即地滿臉媚笑的走向了我,那可是極為的熱情。
[我找卿憐,她在嗎?]我看著那走起路來滿臉掉粉的老鴇,問道。
[和公子要找卿憐姑娘呀!]老鴇聽聞我要找卿憐,麵上出現了一絲難色,[和公子不巧的很,卿憐姑娘身體有恙,已經很多天不見客了!]
[卿憐病了?]我看著那老鴇,心中一驚,她說卿憐病了讓我不由得一陣擔心,[她什麼時候病的,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看大夫?]我焦急問著老鴇道。
[卿憐姑娘自從上次和公子離開隻有,就一直的報恙在床,一直由她的丫環伺候著,已經多日不見客了!雖然老婆子也找大夫去為卿憐姑娘治病,但是卿憐姑娘稱隻是小毛病,都給謝絕了!]那老鴇看著我這麼焦急,便道。
[原來是這樣!]聽了老鴇的話,我的心中反而是一下子得輕鬆了許多,既然是從我走的那天卿憐才開始生病,那她這病一定是裝的,她也知道一個男人最忌諱的是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的男人不清不楚,所以才裝病閉門謝客,也算是很聽我的話。
[既然卿憐姑娘病了,我理應去看她一下,那就勞煩媽媽在前麵帶一下路!]我看著老鴇,我知道卿憐這麼多天一定是在等我的消息,我可是要給她一個欣喜。
[這……]那老鴇看著我,[對不起和公子,不是老婆子不願意,實在是卿憐姑娘吩咐的,所有的客人她一律的不見,希望和公子能體諒老婆子的難處,如果這卿憐是老婆子手下的姑娘,老婆子說什麼也要讓她見一下公子的,但是她雖在我登仙閣賣藝,實施自由之身,我老婆子也是做不了她的主的!公子就不要難為我老婆子了!]那老鴇看我還要去見卿憐,麵上的難色更甚,這卿憐可是她這裏的一棵搖錢樹,她可是不願得罪的。
[我也不用你為難!]我看著那老鴇,[我們到卿憐的繡樓前,你隻要為我通報一聲便行,如果卿憐姑娘見我的話,我便進去,如果她說不見的話,我決不會難為你,我早去找別的姑娘!如果卿憐姑娘有什麼怪罪,讓她都算到我這裏來!]看樣子卿憐的本事還挺大,連著老鴇都不敢得罪她。
[卿憐姑娘,有位公子要見你!]我跟著那老鴇走進了卿憐那熟悉的小樓,老鴇示意我在樓下等著,她自己徑自的上了二樓,在卿憐繡房的門口輕微的敲了一下門向著裏麵道。
[媽媽,我們小姐不是說了嗎,我們小姐最近不舒服,不管是什麼人她一律不見客!]在那老鴇的話音一落,緊接著便從那房內傳出了一個女子的聲音,聽那聲音我便知道,她應該就是卿憐身邊的那個小丫環。
[但是和公子說隻要向卿憐小姐通報一聲便可!]老鴇在門外接著道。
[誰?那個和公子?]這次的聲音是卿憐的,她的聲音很焦急,顯然是一直的在等待,而且那聲音洪亮,絲毫的沒有一點生病的跡象。
[就是上次,以十萬兩銀子競標的和公子!]那老鴇聽著卿憐的聲音也很是詫異,心中也在暗自的納悶,這幾天她應客人要求不是沒來過這裏,但是每次都是被丫環給回絕了,卿憐連話都沒有,今天一聽和公子怎麼就變成了這樣,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卻讓她更是驚異。
[他來了嗎?他在那裏?]門突然之間被打開,還傳著透明睡袍的卿憐看著老鴇問道,她甚至連衣服都沒有換,胴體在那白色的薄紗中若隱若現,就連同是女人的老鴇都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她作老鴇這麼多年,閱過的女人可以說是不計其數,像卿憐這樣不但長相絕色,而且身材一流的,可以說是女人中的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