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河,還是那條運河。
天氣已經入了秋,四周的空氣也開始轉涼,如果是在我來的時代,這個時候還應該是烈日炎炎,溫度也要三十七八度,而在這裏,沒有了空氣的汙染,沒有了臭氧的破洞,沒有了廢氣的排放,沒有了亂砍亂伐,這才是真正的秋,空氣中帶著絲絲的涼意。
夜已經黑了下來,由於再過幾天就是中秋了,所以天空中的月亮也在一天天的逐漸變圓,空氣中微微的涼風吹動著,使得運河岸邊兩側的那些茂密的蘆葦不斷地搖蕩著。
在那運河的中間,一條長長的船隊緩緩地行駛著,這些船足足排上數裏,每一艘船上都是燈火通明,那些船上一字排開的燈籠,把河麵照射得格外的明亮,遠遠的看去,那就像是一條蜿蜒盤旋火龍,而那在那些船首更是飄著一些黃色的旗幟,上麵金龍飛舞,被秋風吹得迎風飄揚著。
在最前麵的那艘船上,更是高高地飄揚著一麵金黃色的大帆,上麵都大的一個禦字,表明了這船隊的身份,這船隊所經之處,均要封河禁渡,那些商船民船甚至於觀船都要繞行,或者去碼頭停靠,這也就是了這諾大的一條運河上麵,怎麼就除了這條火龍再也沒有了其他的船隻。
位於這船隊正中的就是那所極為華麗的龍船,光是船頭那顆龍首,上麵就用了整整一百兩的黃金,那兩顆龍的眼睛,更是用上好的玉石雕刻而成,整個龍船不同於其他的船隻,光是甲板的上麵就有三層,那最下麵的一層是到龍船上的官員和隨扈歌姬的休息室,還有膳房以及珍貴貢品都在這裏,二層則是乾隆和他那眾多的嬪妃休息的地方,而那第三層則是皇上平時用膳,欣賞兩岸風光和歌舞的地方,也就是娛樂之用,第三層和第二場之間不但有著暗室相連,在其外側還有著痛下一城的巨大樓梯,而這一層二層和三層,因為麵積的逐建縮小,遠遠的看也就像是三個巨大的台階。
當然,在這龍船上麵不光有這表麵能看到的三成,即使在那巨大的甲板下麵還有著兩層暗倉,最下麵的那一層,是眾多的船工的居所和他們劃槳的地方,在船上的時候,他們是根本的不被允許外出的,他們吃喝拉撒都要在那一層中,也是整個龍船最為黑暗的一個地方,在那並不算大的空間中,擠著的是兩批船工,他們相互的替換,使得龍船晝夜的航行,但是這也就是他們隻能是兩個人占用本該隻屬於一個人的空間。而在這些船工上麵的那一層,環境則要好上許多,雖然也是多人擠在一起,但是每人都有自己的床鋪,他們就是保護龍船安全的大內侍衛,而且他們還要不斷的換班,在甲板上麵巡視,來保護龍船的安全。
夜還未深,龍船之上依然的是笙樂齊鳴,在三層的殿中,那些穿者極為稀少的歌姬,用她們那動人的胴體,用那充滿了****味道的舞蹈,來挑逗著上方那床榻上半躺著的人,但是那床榻上的人的目光根本的就不在那舞蹈之上,而是集中在身下那個身體完全裸露的美女身上。
乾隆的雙手帶著顫抖的在雪如的身軀上麵輕微的撫弄著,在這撫弄的同時他低著頭含住了雪如那粉紅色的蓓蕾,而且身軀壓在雪如的身上不斷地挺動著,他已經沒有了什麼力氣,那挺動的速度也是極為的緩慢,口中更是不住的喘著粗氣,自從他得到了雪如之後,除了雪如不舒服的那幾天,可是再也沒有叫其他的嬪妃伺候,每天不管什麼時候,一定要讓雪如在一旁陪伴著,是人都能看出乾隆對於雪如的寵愛,幾次皇後來勸乾隆都被乾隆趕了出去,其他的嬪妃更是不敢打擾乾隆了。
[啊!]乾隆吼間猛然的一聲低喉,他整個的身軀打了幾下哆嗦,癱在了雪如的身上,似乎是把身軀裏麵最後的那點力氣用盡了。
雪如雙手輕微的撫著乾隆的身軀,讓他從自己的體內退出,雖然在剛才乾隆挺動的時候,她也是嬌吟不斷,但是看她的雙眼卻是那麼的明亮,絲毫沒有丁點的****存在在裏麵,而現在她更是內心平靜,麵上的那點紅潤很快的消退去,看著抱著自己身軀不斷喘著粗氣的乾隆,就像看到的是一個普通的物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