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不能跟你回去了!]楚楚皺著眉頭,麵上有輕微的難色,好像是決定了什麼一樣,突然的一句話讓我大吃一驚。
[為什麼?]我看著楚楚,充滿了不解,[你不是說和我不再分開了嗎,而且我這次回去就會把你介紹給雯雯她們,而且你也不用擔心,她們一定會接受你的!]我看著楚楚,雙手緊緊地抓著她的雙肩。
[不是這樣的,楚楚也不想和你分開,真的是一刻也不想和你分開!]楚楚猛然的撲進了我的懷中,她整個人緊緊地貼在我的胸膛上麵,雙臂更是緊緊地環住我的腰,手死死的抓著我的衣襟,緊緊地攥著。
[但是楚楚有一件事一定要做,這件事情楚楚做了之後,便會整格的心安,便可以永遠的伴在哥哥的身邊,一步也不離開!]楚楚的聲音有些哽咽,她也不願意離開我,她的眼眶之中淚水溢出,沾濕了我胸前的衣襟。
[什麼事情?]其實楚楚說的這件事情我已經猜到了幾分,但是還是求證般的問了一句。
[我要回總舵將這件事情盡快的稟報總舵主,我必須要告訴他,總舵養育了我這麼多年,我就借這次機會報答他們對我的養育之恩,那個盒子包含的秘密太大了,一定不能泄露出去,為了我們紅花會的那麼多的兄弟,為了全天下的百姓,我一定要讓總舵主盡快的毀掉那個盒子裏的東西,那東西是不能存在的,我把這件事告訴總舵主之後,我就回去京城找你,永遠的呆在哥哥的身邊,再也不會分開!]楚楚微微的抬起了頭,那眼眶中不舍的淚水,順著她的臉頰,一滴滴的落下,滴在了她的衣襟之上,形成了點點的濕痕。
北京這已經是第二場雪了,雪下得很大,僅僅是一晚上的時間,就已經把整個的大地銀裝素裹了一遍,那些黃綠色的琉璃瓦片,那些青色的城牆之上,要已經沒有了原本的顏色,隻剩下那一片得雪白,特別是城外的那些樹上和一些仍有著綠色的古鬆上麵,更是被白雪綴滿了枝頭,很多的樹枝甚至被那重重的白雪壓的折斷了下來。
天還是剛剛亮,由於下雪的緣故,這明亮比平時推遲了近一個時辰,縱然是天亮了,也是那微弱的光,灰蒙蒙的一片。
雪依然沒有停下來的跡象,仍然像鵝毛一樣飄飄落落,幾個城門已經早早的打開了,城裏那平時喧嘩的街上,幾乎是沒有什麼人,這樣大的雪,對那些天橋賣藝的藝人和一些小本生意的百姓來說,可是阻礙他們生活的,是足夠他們罵上半天的。平常城門兩側站立著的那些官兵,也都躲在兩旁搭建的那些簡易的木屋中躲避著風雪,那進城的人們更是少得可憐,星星點點的才會有人進城,這時候那些躲避風雪的官兵也不得不罵罵咧咧的從木屋中出來,卒個的盤查,這京城不比其他地方,盤查自是無比嚴格。
遠方的官道之上,一塊馬遠遠的跑來,光是看那馬的速度,就是難的一見的千裏良駒,像這種馬不是被大戶人家收養在家中,便是各個府的驛站收羅去成為傳遞緊急情報的坐騎,現在那馬匹四蹄飛起,擊的地上的那些雪花四濺,在馬蹄的周圍甚至形成了一個個的漩渦,它們卷起那些飛濺的雪花,和空中飄落的那雪花融合在一起,包圍在那馬蹄的周圍,就像是雪花把那馬匹整個的架起,讓那匹馬踏雪飛行一樣。
而在那馬上,更是坐著一人,那人身上裹著一件白色的裘衣,把自己包得十分的嚴實,他死死的抓住馬匹上麵的韁繩,身軀有意的前屈,以減少那些風雪的阻隔,使得那馬匹的速度更快,那些雪花雖然在風中如刀子般的鋒利,也隻能是飄落在那人身上的白色裘衣上。但是更讓人驚奇的是,那人幾乎貼在那塊馬鬃毛上的麵,竟然有著豆大的汗珠不斷地流下,這在這大冷的天簡直是不可思議的,這也說明了馬上這人趕路的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