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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的,這純粹是嫌自已的命太長了,沒事吃飽了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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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渥德的神識進入自已意識空間的瞬間,奇婭也跟著進來了,看著自已體內根根粗壯,暢通無阻的經絡,奇婭感到無比滿足和驕傲,這可是她這半年來的勞動成果啊,她扶著身側的某條動脈,跟挑瓜熟不熟一樣,“砰砰砰”敲了幾下,聽到緊繃反彈的回聲後,自豪地對渥德說道,
“怎麼樣?夠可以的吧!”
渥德從進來後,那嘴就沒合上過,滿眼的震驚,僂佝著身子,抬起迷你的小枯爪,就要像奇婭那樣的去摸摸,去敲敲。
看到渥德的動作,奇婭收起了洋洋自得,雙眼微眯了起來,這老頭記吃不記打啊,說過不讓他亂碰,上次隻是把他推開,這次……迷你奇婭的小臉上,閃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沒有出聲阻止。
就在渥德祭祀的手離那條經絡隻有一指遠的時候,那平滑的管壁上突然起了變化,像是樹木抽芽似的,先是鼓起一個肉包,再然後那肉包蠕動變形,化為了一隻巨手,五指張開,驀然向被這一幕震驚得發呆的渥德抓了過去。
“抓住他!”奇婭興奮地下令道。
這聲嬌叱提醒了發呆中的渥德,隻見他一個利落的旋身飛退,就讓那直撲目標的巨手落空了。
“好可惜,再來!”
那隻巨手如影隨形地朝渥德追去,時不時的落下,但都被渥德敏捷地躲了過去,他邊躲邊向奇婭喊道,
“大公閣下,請住手,我保證……”
“你的保證不管用了老頭,多說無用,打過再說!”首次支配體內意識作戰,奇婭感到有些吃力,但是精神卻興奮和期待。
渥德左躲右閃,很是狼狽。他不能動用攻擊手段,如果他一動這個意念,在奇婭還沒有完全掌握自已繼承的血脈之力時,不管奇婭想與不想,她的身體都會做出本能的防禦和攻擊姿態。
一般人還好說,但是這一壁之隔的可是強大的龍族之力啊,如果他不認真施力的話,會被這股沒人約束的力量撕成碎片的,但是他如果盡了全力在奇婭的意識體裏麵打鬥,那麼出現任何的損傷對奇婭來說,都是嚴峻的。
雖然這隻是他的神識,即使被打殺了,被滅了,與他的本體沒有多大的傷害,但是靈敏無比的意識體會牢牢地記住那種被撕毀的痛楚,那滋味可不太好受,所以他能作得隻有躲,狼狽地躲,直到那位興奮的大小姐玩夠了為止。
“好了,該結束了,地縛!”奇婭的神識體因消耗太大而忽明忽間,逐漸變得透明起來,她知道一切到此為止了,使作了個結束的指示。
聽到奇婭喊出“地縛”的話後,渥德在應付巨手之時,還分了一絲注意力在腳下,就在他低頭探究的一刹那,他頭頂的壁管突然化出兩條蔓騰,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時,捆了個結實,吊著離了地,渥德祭祀猶自蹬著迷你的小短腿,氣憤不平地說道,
“噢,真是難置信,大公閣下,您居然會撒謊,會不顧及貴族的風度,明明說的是‘地縛’的,怎麼改了頭頂撒網了?”。
“渥德祭祀,您和對敵時,都是先呀呀的大聲報上名號和招術,然後讓對方有所準備的時候再打嗎?”奇婭喘著氣自得地笑著說道。
“我……你先把我放下來!”渥德動了動被捆得結實的身體,氣呼呼地說道。
“您先說說,我這半年來的修煉成果怎麼樣?”奇婭不想老是仰著頭說話,意念一動,渥祭祀被往下放了放,兩人的視線差不多持平,但是腳下還有半盡左右的距離未著地。
渥德不樂意地小聲嘀咕了一下,奇婭沒聽清楚,眉頭一動,笑著說道,
“您說什麼,那麼小的聲音我聽不到,是不是剛才打鬥太累了,您要不在上麵歇會兒再說?”
“好,很好,好的出人意料,可以放我下來了嗎,大公閣下?”奇婭看渥德祭祀的皺紋緊緊地擠在了一起,麵像頗似小孩子將大號淘大哭之前的征兆,意念一動,就鬆了綁,笑笑地往渥德祭祀跟前湊去,
“我不過跟您老開個玩笑,您老剛才不會是想……哭吧?”渥德正在那活動著手腳,一聽奇婭這話,氣得差點沒把圓頂帽給頂上天去。
“您先別氣,消消火,剛才都是我不好,我太心急了,老早就想跟您老比劃比劃了,等到今天,一時沒忍住……”不知何時空間裏平空出現兩張由腳下的管壁凝成的椅子,奇婭把渥德祭祀強行按坐在了其中一張上麵,嘴裏說著軟話。
“哼!我剛才是讓著你,如果我真的動手,不把你的體內絞個稀巴爛才怪!”渥德祭祀哼著鼻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