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打不動地搖著手絹求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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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不少同學都知道我會祭祀術,我總得為這身法術找到個來處吧,所以,沒辦法,就隻好偏宜你了!”奇婭眼睛眨了一下,歎息著無可奈何地說道。
“偏宜?這本來就是我該享有的權利好吧!”渥德呼胡子瞪眼地說道,然後,指指右肩,以指使的語氣說道,
“這邊肩膀有點沉,捶兩下!”
奇婭捶著背的手驟然停頓在空中,兩隻眼睛狠盯著渥德的背,最後還是咽下這口氣,咬著牙,說道,
“好!好!這就給你捶!”
那好字經口一出,估計早已磨成了灰,隨著緊握的拳頭,捶落在肩膀上。
垂著眼皮的渥德,悠悠地睜開了眼,餘光往身後瞥了瞥,淨是頑皮的意味,然後又合上眼睛,搖頭晃腦地說道,
“哼,真舒服,力氣再小點,有點重!”
“……”奇婭瞪眼!
“太輕了,就算你剛從賽台上,也不能連這點力氣都沒有啊,你們卡萊安拉家族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渥德悄悄睜起一隻眼睛說道。
“……”奇婭皺眉頭!
“捶得慢點……”
“再快點……”
最後奇婭被氣的七竅生煙,頭發根都要豎了起來,她牙齒咬得“咯吱咯吱“作響,看著眼前的肩膀,眼睛一轉,無聲地陰笑了一聲,
“老師,不若我幫你按摩一下吧,這個手法比捶打管用,保證按摩過後,讓你全身舒坦,快活似神仙!”
渥德警惕地睜開了眼,連忙說道,
“不……啊!”一聲突然的痛呼,驚起了長椅後麵的樹林的飛鳥,接著往後,慘呼不斷,林中的鳥兒“撲拉撲拉“飛了個幹淨,最後還跑出來幾隻小型野獸,看一身土蒙蒙的樣子,竟似打穴居住的獸類。
“啊……哼!”最後痛呼,變成了意味不胡的哼哼,似痛呼,也似歡愉。
“啪啪!”奇婭拍著手,退離長椅,歪著頭,笑眯眯地對橫躺在長椅上不斷地抽動發抖的渥德說道,
“老師,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爽——啊!”奇婭的眼神可怕地像教堂上的魔鬼一樣。
“你……哎呀……我隻不過想享受一下,做老師應該享有的權利,你去問問哪一個祭祀學徒一開始不是從給老師端茶送水,照顧老師的起居開始的,我隻是讓你做了這麼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你竟然對我下如此狠手……哎喲……,神啊,我被您拋棄了嗎?我對你那麼的虔誠,唯一學生竟然如此對我,您不再眷顧您的信徒了嗎?神……”
“老頭,你在裝給誰看呢,趕快起來,別在那躺著裝死,上午的比賽馬上就要結束了,等會兒這裏就會有許多學生路過,讓學生們看到您這付……嘖嘖,眼淚汪汪的形像,你們神殿的臉,還有你心中的神的臉,都會被你丟盡的!到時候,你可就真得要被你們的神所拋棄了!”奇婭帶著調笑的表情,惡意地說道。
“你,你,真是心太壞了!”
渥德氣哼哼地從長椅上坐起,抬起長袍的袖子掩臉,迅速地擦幹了眼角的痕跡,剛才真是太疼了,眼睛忍都忍不住地往外流,若不是感應到身體沒有受到什麼何實質性的傷害,甚至在痛過之後,感覺到一種熱熱的,如同泡在溫水裏的舒服,他早就張開結界將這丫頭彈開了。
雖然身體舒服了,但是這苦頭卻吃了個十成十,還在這丫頭麵前流了淚,心氣自然不順。
“太壞了!”
雙腳落地有些虛軟,就像踩在棉花上,差點沒歪倒,多虧奇婭上前扶了他手臂一把,還被他甩開了,氣哼哼地跟個受了委曲的孩子似地說奇婭壞!
待站穩了,甩甩胳膊,彈彈腳,扭扭腰,活動開來,身體輕盈舒泰的像是年輕了十多歲。
眼中閃過一抹驚訝和驚喜,然後又快速地隱去,佯裝生氣地說道,
“我老人家的胳膊腿,感覺跟斷了似的,你這是從哪兒學來的,有什麼名字沒有,這裏都有些什麼機關原理,細細的給我說說……”
“切,想學就坦率地說嘛,幹嘛還要貶得那麼低!”說著說著,看到渥德的臉漲得紫紅,兩隻鼻孔一張一合的像在噴火似的,有點發彪的前兆,硬改了語氣說道,
“說穿了這也還真就是不值錢的小玩意,即然老師動問,學生自然會一五一十地說個清楚分明!”
然後奇婭將按摩常用的幾個手式手法、以及之所以按摩此處的原因以及簡單的血胳原理,告訴了渥德。
“好了,就這些,看吧,就是個簡單的小玩意吧,老師學生了之後,教給你那些徒子徒孫,讓他們常給你按摩一下,保準您再活個一百年都沒問題!”
“我的徒弟可就你一個,要不……”
“可以,有事老師您說話!學生絕對聽從!”奇婭爽快笑著答應道,隻是將手指節握得一通脆響。
渥德渾身抖了抖,好像他全身的骨頭也在像剛才一樣在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