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殺死我,但是必須讓我坐在王座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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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先的兩人抬起頭來,守城侍衛們看清來人後一愣,隨即行禮後禮貌地問道,
“公爵閣下,國王陛下有令,入夜後任何人不得再出入王宮!您還是請回吧!”
迪倫公爵平日裏是個很好說話的人,總是彬彬有禮一團和氣,儒雅溫文中透露著皇家的貴氣,雖然和大王子殿下現在的國王陛下走得不近,但是,他仍舊是一個身份貴重,令人欣佩的貴族中的貴族。
“我有急事要麵見陛下,是有關前線戰場的!”然而今夜的迪倫公爵卻有些氣急敗壞。
能令一注重禮節的公爵閣下如此失禮的急吼的事情,肯定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所以,守門的侍衛立刻一級一級的傳報上去,沒過一會兒,迪倫公爵一行人被放行,進入了王宮內。
享利王子殿下端坐在金碧輝煌的王座上,臉上一派莫測高深的笑意,沒有半夜被打擾的不悅,也沒有半夜匆忙登上王座的惶急,仿佛一直沒有離開,就坐在那裏等待著眾人的到來。
有的人穿上皇袍也不像皇帝,特別是那些通過不正當的手段奪得王位的人,總是讓人可以輕易地感覺到他的虛張聲勢,但是享利王子卻沒有給人那樣的感覺。
看他那遊刃有餘的神態,從容不迫的坐姿仿佛那個王座天生就該是他的,他坐在那裏是名正言順的,沒有什麼可虧心的。
很難讓人看出他是一個通過弑父了自已的父王,趕走已經登上了王位的妹妹這種卑劣的手段得到王位的卑劣的人。
“我親愛的迪倫叔叔,聽說,您深夜前來是為了前線的戰爭之事,我真的是深感欣慰,請恕我之前對您無禮了,您知道,我希望能得到你們所有人的祝福,但是叔叔卻恨狠狠地詛咒了我,您不知道我當時是多麼難過,可是,現在看來,當時,可能隻是您一時無法接受而已,您今晚的表現,表明,您還是站在帝國這一邊的,噢,這真是件令人開心的事情。”享利聲音有些激動地用他的詠歎調說了一大長串的話。
迪倫公爵從入殿以來,就隻是抬頭注目著王座上的自已的大侄兒,帶著沉痛表情,待享利王子的話一落地,他便接著說道,
“是的,陛下,我熱愛帝國,永遠忠於帝國,所以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帝國亂成一團,而什麼都不做,陛下,享利,您罷手吧,現在如果您自已肯走下這個王座,一切都還來得及!”
享利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變得陰冷,那雙淡紫色的眸子中泛起黑暗的波瀾,
“您確定您不是睡糊塗了,才深夜敲開王宮的門,特意來對我說這些廢話的,親愛的叔叔?”享利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似的。
“陛下,您不能再錯下去了,現在收手還來的及……”
“該收手的不是我,而是卡洛琳,這個王位本來就應該是我的,是我大王子殿下享利的,我是嫡長子,家族爵位的本來就應該由嫡長子繼承不是嗎?”享利的聲音有種壓抑了許久後終於衝口而出的得到解放的感覺。
“但是,為什麼偏偏王位就不可以,論品德我哪裏比那個情人遍地的威利差了,論處理事情的能力我哪點比卡洛琳那個隻懂得撒嬌的妹妹差了,為什麼父王母後從來沒有把視線放到我身上過,一開始他們屬意威利,威利自暴自棄了,他們就把希望寄托在卡洛琳身上,為什麼不看看我,難道我就不是他們的兒子嗎!他們憑什麼可以忽視掉我!”享利王子從王座上站了起來,來回走動著,激動地說道。
他的手張牙舞爪地隨著他的動作在空中亂揮動著,魔法燈投影在他身後的影子,像是一個怪獸在那裏咆哮著。
“因為,即使今天坐上王位的不是威利王子,不是卡洛琳公主,他們也不會像你這樣通過弑父,兄妹相殘,引發內亂來奪得這個王座,所以,他們可以,而你使終被忽略。”
享利王子目光凶狠地看向這個毫無留情地批判他的人,當他看到那個人的麵容時,首先被那一雙明亮清透的碧色眸子吸引,他仿佛通過那雙清澈的眼睛,看到了那個在陰間角落裏自卑抽泣的自已,一時愣怔了,隨後,又猛地搖搖頭,不著痕跡地退回到王座,端正地坐下,雙手扶著金鑄的扶手,居高臨下地看著下麵那個不該出現在王宮裏的人,態度又恢複了從容,
“大公閣下,如果您是來送好消息給我的,我想我們還可以像之前那樣坐下來喝杯茶!”
“您所謂的好消息是指什麼呢,享利陛下,是卡洛琳的人頭嗎?”奇婭雙手抱臂,嘴角勾著一抹冷冷地笑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