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了,朕不想再聽見外人評論老皇叔的是非,這事就打這停住了,朕不管皇叔他老人家知不知曉此事,即便是知道,朕也不會怪他,而至於你所說的那個打雜的夥計,想辦法讓他閉口,知道麼?”流雲飛雲有意的提醒著。
“是皇上!”柳元魁躬身的退出了大殿.....
牢中一日,如渡三年,司馬笑被關在大牢中已有倆三日了,期間親妹司馬慧來看過,妹夫也當著他麵保證想辦法將他弄出牢房,可幾日過去了,絲毫沒見一點放人的動靜。
難道就連人脈廣闊的妹夫也沒法子將自己弄出去麼?牢中的司馬笑無力的看著欲眼望穿的牢門,他不知這次的自己真的是在劫難逃了,可謂是天降災禍,想躲也躲不過,誰叫他時運不濟呢。
衙門中的王明權一大清早就接到了聖旨,說是讓他立馬離京上任,衙門裏的大小事務一並交予新上任的順天府,而王明權也樂意將那件麻煩的事交出去,可是當他苦苦尋找自己的師爺許石凡時,卻聽得下人說他已經一夜未歸了。
“什麼,你是說許師爺一夜沒歸?”王明權吃驚的盯著向他稟告的下人,隨即他沉思著這許石凡一夜跑哪去了。
“快,快,馬上派人去把許師爺找回來!”王明權驚醒的吩咐下人去尋早許石凡,要說這許石凡可是他的左膀右臂啊,少了他從中的出謀劃策,他王明權也不會連升二級啊。
“是,是!老爺!”一眾下人在得了命令後,立馬急身出了門。
話說那夜死裏逃生的許石凡還真的被大夫救回了一條小命,可回過神的許石凡那個恐懼啊,他深怕那個殺手又找上門來,索性心一橫,得了,師爺這行也不幹了,幹脆呆在家裏躲過這幾日的風聲再說。可他許石凡無意,王明權有意啊,幾個下人跑到許石凡老宅中一番軟磨硬泡,好言半天後,被一眾下人拉扯著的許石凡沒法,隻得好生的軟下身來,他讓那眾下人帶回了一封信給王明權,說是隻要王明權看了此信,他定不會責怪下人們的失職。
下人們將許石凡書寫的信交給了王明權,可王明權邊拆開信封,邊要責怪下人時,許石凡信中的描述已經將他嚇得魂不在體了....
“這,這...該如何是好啊!”看完信中內容的王明權渾身發抖的哆嗦著,他沒想到這好事竟然是天大的一場陰謀,是果親王那老不死的想要將他偷偷殺害在前去赴任的路上。
但許石凡的信中還曾交代過,若是他王明權想躲過此劫,要麼丟掉上任憑書棄官而逃,要麼拿著官憑偷偷的走小道翻山越嶺的前去赴任,隻要到了任上,憑借他巡撫的權利,想必也能保住他的小命。
王明權選擇了第二條路。開玩笑,他王明權敢丟掉上任憑書麼,那可是族連的死罪,他王明權能跑掉,可他家人跑不掉啊,於是王明權在與新上任的順天府交代一番後,偷偷的回到家,又詳細的交代翻後,他連夜一席乞丐模樣的出了城.....
司馬笑不知是自己時來運轉,還是老天可憐他這個自幼父母雙亡的可憐人,話說那新上任的順天府竟然一口推翻前任王明權的案例,直接判他司馬笑無罪釋放。當然這其中的貓膩之事,司馬笑不知,他不知吳承澤曾偷偷的跑到果親王府當麵請示過果親王,而果親王也樂得給吳承澤一個麵子,誰叫他吳承澤的身後有著堂堂修仙門派【翠微閣】呢,當然這隻是明麵上,他能當著吳承澤承諾會幫忙放出司馬笑,但不能保證放出後,他司馬笑的人身安全能得到保障,要知道京畿重地人流複雜,平時死個吧人不是很正常的麼?
司馬笑放出牢房不說,卻說他這幾日在牢房中的生活...那真是連豬食都不如啊,即便平時過著清貧日子的司馬笑能吃苦怨勞,可自打第一次吃了牢中的夥食後,他覺得自家的清茶淡飯宛如人間美食一般的香甜可口.....其實他不知這牢中的夥食是那些別有用心的帝國官員從中撈了油水後,才會變得如此不上口。
司馬笑如往日一般,他白天到望月樓打工,晚上回家後就埋頭苦讀詩書,而他的一切已早被一群別有用心的人給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