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好像是從土裏了出來的,郡哥於是伸手在小嫩芽旁邊挖了起來,才那麼幾下,就摳出來一個東西,抖攔土放在手心一看,原來是這東西在發光啊,說不定真是個大寶貝呢,仔細一看,原來是個耳環,像是玉的,藍得發黑,就隻那麼一點兒大,圓圓的,一點也不像古物,就像現在女孩子戴的那種耳釘,拿手一捏,唉喲,好疼,讓這耳環的針紮了一上,還紮出點血。切,還以為是鑽石什麼的,就是個金的也行啊,這是什麼,玉不像玉,倒像塊石頭,大半夜的還把小爺弄出點血。郡哥再看那株小芽,雖然這耳環握在他手裏,透不出一點光,便那植物的表麵還是泛著一層若隱若現的淡藍色光茫。
郡哥當下沒有多想,又返回去睡覺。不一會進入了夢鄉,夢裏他來到一個奇異的地方,那地方總共比他單位大不了多少,卻到處是奇花異草,清香撲鼻,中間有一個絕美的古裝白衣女子雕像,宛如活的的一般。雕像旁邊有個石台,有雙人床那麼大,光禿禿的,睡在上麵一定不怎麼舒服。石台上邊有一個黑色碟形的東西,挺可愛的,倒像個飛碟的模型,郡哥走過去拿在手中把玩,玩了一會就又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站長來了,進來看了看郡哥,在他腦門上彈了一個崩兒,郡皺了皺眉沒有醒,站長又彈了一下,比上回的力氣大好多,郡哥又皺了一下眉,還是反應不大,彈到第五個的時候,郡哥腦袋感覺好疼,一睜眼,看到這老小子,說:“老頭了,來就來吧,也不敲下門,還欺負我,對了,你來做什麼。”
站長一看這小子不戴眼鏡還真得帥啊,嗯,還戴個耳環,手裏還抱著一飛碟玩具,小屁孩兒就是小屁孩兒,隻是大老你們戴個耳環做什麼,莫不是想姑娘想出問題了吧。當下鄙視地說道:“我說郡哥,你玩小孩兒玩具倒罷了,還戴個耳環,嘿,別說還真是顯得嫵媚呢。”
郡哥聽到老家夥這樣說,騰的從床上站起來,看了看手中的飛碟兒,又一下子跑到鏡子麵前照了照,然後“啊————”的大叫一聲,跑出屋外,跑出了院子,半晌才跑了回來。
站長就那麼從頭到尾張大嘴看著他,下巴好掉下去了一般。像看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郡哥說了一句:“郡哥,你不冷啊。”郡哥這才發現自己隻穿了個內褲,這是正月啊,好冷,嗖的一下子又回到被窩,看著站長那老小子,恢複到了正常。
道:“這是給你準備的新節目,喜歡嗎?”還眨了下眼。站長身上一冷,打了個抖,說“哎——呀——,我還以為你小子瘋了呢,你別唬老子,老子才不農管你真瘋假瘋,反正這個站長你是當定了,要瘋,等當了站長再說。”
郡哥笑了笑道:“小樣兒,和你開個玩笑,看把你嚇的,你女兒畢業了沒,幹脆老子吃點虧,給你當個倒插門女婿好不好。”站長一看這小子恢複了正常,還真以為剛才是和他開完笑呢呢,一腳把他踹下床。
“想得美,今兒個不是正月二十三過小年麼,我老婆讓我給你拿了點糖和吃的,做好人真難啊。”郡哥看他那個樣子不由地發笑,但心裏還是對這老兩口挺感激。嘴上卻說:“還是丈母娘心疼我。”站長又是一腳。
站長走了,郡哥回到屋裏,想著前後發生的事情,好怪異,摸引導耳朵上那個耳環,想著這物事是怎麼上去的,自己沒有耳朵眼兒啊,想弄下來,可拉得耳朵都腫了,那東西好像是長在了上邊,再看看那個飛碟,怎麼看也像個玩具。可是這些東西怎麼從夢裏變到現實中來了,莫不是一直在做夢,郡哥不客氣,對著自己就是一大耳刮子,下手狠那,把自己打得個眼冒金星。
好半天郡哥緩過來了,他確定這絕對不是夢。越想越是害怕,夜了,郡哥沒有睡,玩了一晚的遊戲,一晚也沒什麼事情發生,後來幾天郡哥也不怕了,有時晚上還作著那個夢。沒事幹到花池那看一看,下了幾場雪,那小芽還是那樣,一點也沒長大,卻是生機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