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我仿佛想起了些什麼,頭很痛,像是有些不願知道的東西鑽進了我的腦子裏。
搖了搖頭,我終究是決定了,打開我塵封了那五年的記憶。
看著我剛剛不知為何從保險箱裏麵拿出來的檔案袋,上麵纏繞的棉繩像是我心中的一把枷鎖,雖有諸多不願,但是我不能回避了,因為背負著巨大痛苦的我,承受不住了,必須將我那消失的五年中發生的事公諸於世。
坐在昏暗的屋子裏,我機械般得拆開了檔案袋。
動作可能太大了,裏麵的紙張一下子撒了一地,蹲下身,我仔細的從這些泛黃的紙頁中找出了我噩夢的開始。
1995年10月26日。
我在漫無邊際的黑暗中已經度過了7個小時,不知道到底在什麼地方,好象是一個洞穴,現在能陪伴我的隻有隨身攜帶的筆記本和僅剩的一把手電了。
或許在洞穴的其他地方有什麼東西在看著我,這不重要了。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國外的那些探險家喜歡寫筆記了,我現在也不得不有這種習慣了。
可能很多年以後會有一支探險隊來冒險的時候會發現一個黝黑的洞穴裏躺著一具幹屍,他的死法肯定很難看。也當然了,可能根本就不會有人來,因為……誰會在一個墓裏麵探險呢?
手電已經電量不多了,忽亮忽滅的,現在我已經能聽到周圍那些東西發出的刺耳的枯爪撓牆的聲音,他們一定很想吃掉我吧。
如果有人看到這篇筆記,請注意,如果你們有能力,請盡快退出這個墓穴,這裏很危險。
陳有義--絕筆
第一卷千年水棺就此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