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牌,裏麵有一個很大的空間。專門用來盛放物品的。剛才這玉牌吸收了我的血之後,我就知道這玉佩的用圖。那巨蛟,是讓我給收到了玉牌裏麵。”麵對其他人的茫然震驚,秦釗輕聲的說道。
沉默少許扶翼才輕聲開口:“修士的東西,那麼神奇?”
輕輕點頭秦釗道:“剛才那天空巨人倉頡!”提到這個名字,秦釗話語中隱隱有些恨意:“還有這木波臨空站立。豈是我們以前所能想象的?此刻這木牌的作用,我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可驚訝的了。”
其他人聞言,默默無語的點了點頭。沉默片刻秦釗又道:“扶翼阿叔,蒼藍,厚簽,回淵,至照幾位阿叔。我們該走了……”看著眼前的幾人,每每說道一個人的名字,秦釗的心,就止不住的沉重。每提到一個人一個人,內心深處,剩下的都是血淚。
“族長……我們,走去哪……!?”聽到秦釗的話語,眾人沉默了片刻,才忍不住輕輕的開口。話音未落,眼淚就已經流出。
“是啊?去那!?”秦釗也不知道該去那。部族沒了,還活著的,隻有他們六個人了。六個人,這一刹那。感覺甚至都不如生活在這冰天雪地裏的孤苦野獸。就拿雪牛甚至都有群落,可是現在的他們呢?
“走吧,努力的活著,也許有一天。我們還有能活到這裏的一天。這裏往西,千丈開外,有一個很久以前我們族裏廢棄的狩獵點,哪裏雖然沒有什麼獵物,但是有一個不大的洞穴可以給我們今日藏身。天快黑了,夜晚可不是那麼安全的。”深吸一口氣,扶翼開口衝著眾人說道。雖然他不知道以後的路是怎麼樣的,可是至少現在來說。雖然部族沒了,可是他們卻要找一個藏身的地方,夜晚,不能像是那些猛獸一樣,猶如孤魂野鬼一般在雪地之中遊蕩。
“這玉牌中,有很多東西。都是那木波的,說不定,這些東西裏麵,就有讓我們成為修士的可能……”手握著玉牌。秦釗對著艱難轉身的眾人說道!
秦釗的話語剛傳入眾人的耳朵,霎那間,所有人的心中都是一片的火熱。不提對那能淩空飛渡的渴望,光是那心中的仇恨,都讓他們。瞬間升起無盡的渴望!
一個個,腳步沉重,拳頭緊握。
天地依然白茫茫一片,淩亂的腳印。蔓延至遠方!這個原本做為部族的山頭,除去依然嫣紅的地麵。一切都重歸於平靜!
就在秦釗和族人們走去不久,悉悉索索的聲音,從附近的樹木間積雪裏響起。下一刻,雪堆裏露出了兩個黑色的腦袋。
“哎呦,完咯完咯完咯!這一回是啥好處都沒撈著啊!本來還以為能撿一個大便宜,沒想到竟然橫空殺出來了一個渡空境界的木波!更沒想到啊是,原本毫不起眼的人族少年,竟然是那麼凶殘啊。一矛就幹掉了木波這麼厲害的人物!還有,這木波也真是夠彪的啊!就那傻乎乎的站著讓人家給玩死了!死後還讓人家給弄成了雕像跪在這裏。真是沒有一點出息呦……那少年的長矛,我看著都心悸!明顯的能感覺到其中的凶險。這木波膽子夠肥啊……”
“吼……嗚……汪!”
“我不是叫你!我是說這木波太彪了,真是夠傻夠自大的!”
“嗚……嗚……吼……汪……!”
“我知道你就是彪,可是我隻是說木波彪,沒喊你彪啊!”
“吼……吼……汪……汪!”
“木波彪是因為他傻!他自大。至於你,本來就是彪,所以你更傻!我說,你能不能每次說話的時候,最後不變成狗叫啊!你說你堂堂一個彪!總是說話最後變成狗!我都懶得說你了,還好爺爺我,精通各國……哦,不是,精通各種族語言!不然非得讓你繞暈不可!”
“汪……汪……汪……汪!”
“哎呦我滴個小乖乖,你咋能罵人呢!?”
“唉唉唉,說你呢,說你呢!別咬我蹄子!呦呦呦!疼疼疼……”
“砰!”
一聲悶響,雪堆中徒然彈出一道黑色的身影,霎時間,腦袋紮在雪地裏……
這黑色身影四肢湧動,暈暈乎乎的把腦袋從雪中拔了出來!這時候才發現,這黑色身影,似虎非虎,全身漆黑。眼睛通紅,卻流露出清明!身上道道黃色斑紋。雖不是太明顯,卻也給黑色皮毛作出了點綴。
這身影,爪長銳利。長長的獠牙伸出嘴外。體形長約一丈。光看身姿就知道矯健無比。細想這黑影模樣,竟是與凶獸‘彪’一個模樣!赫然,這就是一頭彪!相比傳聞中‘彪’的凶悍。眼前這頭,卻似缺少了一點凶氣。多了一點醇厚,簡單說,好像比一般的彪。看起來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