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慕容燕之迷(1 / 3)

黃月仙從未有過離開那溫馨的小窩一夜,因此睡神也沒能眷顧她的睡眠,所以說她徹底失眠了,在寂靜無人的夜晚,她輾轉反側,試盡了各種方式想安心入眠,連那種數綿羊最古老最老套的哄三歲小孩子方式也用了,但結果可想而知,因為她的內心對蘇致遠過往充滿好奇,有道是好奇害死貓,失眠折騰一宿。

她想起了蘇致遠的侍女雲紗臨走前說過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有些事情不是你看到那樣,就是這樣的,有些人當你自以為認清他的時候,才發現你離他越來越遠,關於慕容小姐和二少爺的事情,你還是別問了,知道越多,對你反而沒有任何好處。“理智和感性兩種不同的心理在黃月仙腦海中爭鬥,也終於打破了她長久以來沒有過失眠的紀錄,於是乎她趁著失眠的狀態下,從楠木床旁的櫃子上放著的OL西裝裏翻出了手機,瞄了幾眼,手機屏幕上顯示著時間是淩晨四點零五分。她暗暗地下了一個驚人的決定,從手機海量的通訊錄中尋找一個閨蜜聊天,她的指尖一遍一遍劃過手機屏幕,尋思了許久,像極了皇帝挑選七十二妃嬪的架勢,又連續撥通了幾次電話,紛紛傳來一句答錄”您好!!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sorry,thenumberyoudialedispoweroff!!“她不斷的重複著撥打通訊錄裏閨蜜群組裏的電話,當撥通了一個通訊錄寫著小靜的名字時,隻得到了一句回答,“親愛的,你三更半夜不睡,是思春了吧??我這還有點事,先不說了”嘟嘟“的電話掛斷聲在黃月仙耳畔響起,沒過幾秒手機顯示出那擺出一臉萌萌的粉紅豬圖案,這些失敗的通話過程,並沒有讓黃月仙放棄尋找人聊天的打算。

”鐺...鐺....鐺.....!“擺放距離楠木床不遠處有些年歲的大笨鍾時針和分針形成了一個九十度角的形勢,伴隨著鐺鐺的響動,垂掛在大笨鍾下的掛表左右搖擺敲擊著,在漆黑一片的房間內,留下了一陣陣驚悚的敲擊聲,回蕩在空曠而古老的房間內。

黃月仙就這樣一個人不斷重複做著撥打電話,攤開了她那沉重的眼皮,反複著試圖從一大堆通訊錄裏找出幾個貼心,又能夠在午夜時分聊天的閨蜜,但翻了手機通訊錄許久,直到她的身體有些疲倦了,打算放棄找幾個閨蜜聊天的念頭時,”啪!“的脆響,一本皺巴巴的黃皮日記從楠木床旁的櫃子上掉落在地,其聲響久久回蕩在寂靜的房間內。

黃月仙在那本黃皮日記掉落之時,似乎有種魔力驅使著她在黑暗中摸索,尋找到那本黃皮日記,可能連黃月仙她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去尋找那本不清楚具體模樣的東西,隻是聽到有東西掉落的聲音,也可能是她內心出於某種好奇心,在這種狀態下,她身體傾斜著用纖細的小手在那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探索,幾經摸索,片刻之後,她透過微弱的月光,在楠木床底下看到了一本皺皮的黃皮日記。

她借著姣白的月光,模糊地大致看清了黃皮日記上所寫的內容,“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兩行詩句用娟秀的字跡書寫在黃皮日記封麵上,位於黃皮日記角落有一行小行書落款,似乎是一個女人的名字,慕容燕題,甲子年農曆初五。

黃月仙極為細膩的翻開了黃皮日記的封麵,生怕一個不小心弄壞了黃皮日記,翻開黃皮日記的第一頁,密密麻麻而清晰有序的書寫了一篇三折紙的文章,上麵寫道:”五月初五,端午節,太陽公公給全世界一個大大的笑臉,或許是宿命的安排,或許是緣份的約定,在我有生之年,遇到了命中注定的人,也就是每個人女生心中幻想過的白馬王子,他雖然家世顯赫,但和其它人不一樣的是他從不提及家裏多麼有錢,總會說同樣的口頭禪“老頭子的錢是老頭子的錢,我是我,不要把我和那個每天隻會開口閉口說錢的老頭子相提並論,我想想都覺得夜晚會失眠”這點我可以深切感受到他對他父親的憎恨,甚至可以是不屑蘇氏集團雄厚的財力,不願意去頂著蘇家名氣繼承蘇家的產業。

從認識他的第一天起,他很少提到他父親,甚至可以不願意去提及有關於他父親的任何一切,每次想開口問他這是為什麼,他會故意轉移話題,或含糊不清的一語概括,直到那天我才發現所有事情的真相。

我記得那天天氣極好,幾個閨蜜在電話裏約了我一起去天南路時代廣場看演唱會,這是我第一次去看演唱會,特別是看韓國鳥叔Psy的演唱會,因為我很少關注明星的演唱會,那天也算奇跡般的在幾個閨蜜一拉二拽模式下,硬是拉著我去看,說什麼演唱會門票都訂好,花了好幾個通宵在網上訂購,不去的話也是太可惜了,甚至她們說出更絕的話,十年的同床共枕情,難道就一場演唱會都不值得去嘛??既然這樣,哼哼!!我們都看錯你了,慕容燕,她們看我一臉茫然,沒有表態,隻好用軟磨硬泡的方式再次攻勢,我這人心一軟,實在招架不住她們老套的攻勢,硬著頭皮答應去看鳥叔Psy的演唱會。

我花了幾個小時化妝,像一個君臨天下的女皇帝般在衣櫃前反複挑選了半個鍾頭的衣服,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那幾個按捺不住的閨蜜打了七八通電話催促快點,嚷嚷著說什麼演唱會要開始了,我一個勁的嗯呢道,偶爾聽到電話那頭雜吵的歌迷呐喊聲,還聽到我最好閨蜜王萍萍一個勁的花癡般喊“鳥叔,我愛你,我想想那時有種說不出的天雷滾滾,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頓時有種衝動想說王萍萍能不能有點女孩的矜持,好歹鳥叔年紀和你爸一個輩分的,可是我終歸說不出口,必竟相識這麼多年,見個麵會有點尷尬,於是乎我在那幫閨蜜的鼓動下,整整花了三個小時的時間擺弄著自己一身行頭,按了手機上現代最流行的打車軟件,等了半個小時多,一路開向了天南路時代廣場。

天有不測風雲,在計程車開到半路,天空天雷滾滾,頃刻間下起了瓢潑大雨,衝刷著整個繁華的城市,一種說不出的鬱悶縈繞在心頭。

我望著茫茫一片的雨景,連忙撥通了幾個閨蜜的電話,在”嘟嘟“的接通中打通了電話,“喂!!親愛的,你們在哪呢?對!!我在天南路紅磨坊旁的十字路呢!!就這樣子,計程車停靠紅磨坊門前,我在車內和幾個閨蜜通話了數十分鍾,正說得興頭時,一個男人急匆匆地闖入計程車內,一把拉開計程車車門,急切地說道:“師傅!我給你100元,你立馬給我開車去天南路皇都娛樂城。”我見陌生男人闖了進來,還要求計程車司機開車,心裏有些氣急了,指著他清秀的臉龐,“先生,有沒有點道德心,這輛車是我先包的,你怎麼可以這樣子沒經過我的同意要求司機開車,司機師傅,別聽他的,去天南路時代廣場,我再加五十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