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們關起門來做分析,怎麼就沒有想到設身處地呢?將心比心不就是設身處地?!如果我是壞人,會選擇哪個下手?
張其危想到這裏就逐個排除,可是這一排除,似乎個個都有可能。比如吳氏有家有業,謹守婦道,很多男人都有一種心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這吳氏就是欲得而不得的尤物呢。再說這徐氏,算起來是寡婦,可還是女兒身,對很多重貞操的男人來說,不能不說是一種誘惑。還有烏有氏,人有情調,開始可以霸王硬上弓占有,將來說不定琴瑟和諧又是一種樂趣呢。還有那個嶽嫂介紹的寡婦,雖然沒有說她的名和姓,單那傾城的貌也值得冒險。
張其危對積攢家私還有一些心得,對於公案一類,就停留在公案小說或街談巷議的信息搜集上,現在要他懲惡揚善,也還真難為他了。
張其危百思不得其解,無法確認壞蛋到底會向哪個下手,憑他現在的力量也不可能麵麵俱到去保護這幾個。本來還有官府可以依靠,但那個乞丐似乎提到張其危的懲惡揚善是不能借助官府的力量的。再說,張其危對官府的印象是無能二字之所以有包公等青天大老爺,是因為人們對官府整體的否認。
張其危走著走著,就又沿著雎河的後來叫鳴鳳河的小溪走到圈地的地方。
張其危大吃一驚。他對自己圈地的形狀還有印象,隻隔了半天,這被圈的地方就比旁邊高出了一米,張其危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懲惡揚善的事情還沒有做成一件呀,怎麼這地就有了一塊功德石?”
張其危把自己前後所做的事情梳理了一遍,肯定是把狗剩收到自己的門下,這街上少了一個小混混,讓人們可以安居樂業了。隻能這樣解釋。
張其危現在對乞丐所言的事深信不疑了。
張其危使勁一跳,一米高的台子,竟然一躍而上了。
張其危在這功德石上溜了一圈,很是滿意,自己就像這樣幫助狗剩也可以增加功德石,我一天多濟危扶困幾個人,這山不要增加很多了。
張其危有了信心。正想從功德石上下來的時候,就見幾群人圍著這才凸起的功德石議論著:
“剛才這裏還是一塊平坦的河灘,一轉眼,就見鼓起這麼大一塊地方,而且你們看哪,這鼓起的很是整齊呢。都是那麼高。”
“是呀,就像人家做房子一樣,砌的水平牆呢!”
“這該不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呀!?”
張其危見這些人議論紛紛,很想去解釋一下是自己的功德石使然,但又怕泄露了天機。
那些議論的人見張其危在上麵溜達也想上去,可就是跳不上去,想爬也爬不上去。
張其危越發覺得神奇,就跳下功德石,然後往上一跳,很輕鬆就上去了。原來這是自己的地盤,就像是自己的家一樣。
張其危在兜裏掏出十兩一錠的銀子,放在功德石上,這銀子不爬上功德石隻看得見,但拿不到。張其危就要做這個實驗,這功德石是不是隻有自己才能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