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遠足野炊一天,單程九點五公裏。回家疲倦不堪,加上牙齦發炎,疼痛難忍就少更點了。算是簽個到!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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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名疇和狗剩滿以為會出現一隻有鮮紅冠子的雞。卻是什麼都沒有出來。那霧也是一直稀薄得很。
那一聲響是怎麼回事,卻是不知道。
“走,好歹我們來了,而且又還獲得了比較準確的信息,這裏有血樹,豈能空還!”張名疇說。
“對,我聽他們讀書人經常說既來之就安置。”狗剩也拽起文來,就是把既來之則安之搞成了既來之則安置。他一直認為,客人來了就應該安置。安置是雎縣方言,相當於招待的意思。
兩人意見統一,就找了坑邊的一塊大石頭,把棕繩在石頭上栓牢。
“你在上麵,我先下去,看清楚情況了,我搖繩子後,你再下來。”狗剩把在老人那借來的一把砍刀插在腰間,把佩劍也在腰間掛牢後對張名疇說。
“不行,我比你年長,力氣也比你大,經驗也比你豐富,我下去,你在上麵。”狗剩說著就要把張名疇正準備拴的繩子搶過來。
“你怎麼會比我年長呢。再說我身材小些,有什麼情況,你可以幾下就把我扯起來。如果是你先下去,有什麼情況我怎麼扯得動你。”張名疇說。
狗剩一想,張名疇說的有道理。自己力氣比張名疇要大,但在妖精的麵前,自己的力氣就不算什麼了。逃生就顯得特別重要了:“那你一定要小心。有什麼情況就把繩子左右抖一下。我就趕緊把你扯上來。”
“好。”張名疇就把棕繩拴在腰間。狗剩就在上麵一點點放繩子。就在狗剩將繩子快要放完的時候,就感覺繩子由繃得緊緊的變成鬆的了。接著就見繩子上下抖動了幾下。狗剩就抓著繩子,在腰間環了一圈,然後往下一步步地下去。
狗剩才下時見這天坑的坑壁就像用刀子削出來的。下了三四丈後,這坑壁就有一些小草了。然後就看到有些小樹。這些小樹都是長在岩石縫隙裏。狗剩試了下這小樹,根本就扯不動。
又下了十丈深後,光線就黯淡些了。仿佛天晚了。人在黑暗環境裏膽子就會變小。狗剩也不例外,但想到下麵還有一個娃娃張名疇等著自己,膽氣就又有了些。
坑越下越深,光線也越來越暗,天坑四周的樹木也就越來越多,有時候還有像鞭子一樣的枝條從狗剩的臉上抽過,火辣辣的痛。
狗剩還看見這岩壁上有種刺,是那種讓人見了不舒服的紅。狗剩馬上想到這刺的紅和黑點組成的圖案就像蝮蛇的皮一樣。怪不得狗剩見了這種刺後有不舒服的感覺呢。
狗剩想,這刺為什麼選擇這麼張揚的紅。也許是一種警告,你不要碰我。碰我我就紮你。狗剩邊往下下,邊胡思亂想。好像自己所見到的的植物中,帶刺的大多是紅色的。
“慢點,我扶著你。”狗剩聽見在身後張名疇在說話。
原來到了一個小平台上。狗剩站穩腳後就見這小平台上長滿了紅色的樹。這樹枝莖葉都是鮮豔的紅,就是樹上開的花也是紅色的,隻不過這花在紅色的掩護下,隻能憑借它的形狀來判定這是花。
這樹粗的有成人的大腿粗,細的就像筷子。
“我們抓緊時間砍吧,砍完了,還要弄上去。”
“好,動手。”張名疇回應道。
張名疇抽出砍刀,就向最初的一棵樹砍下。
“哎喲!”一聲叫喚把毫無思想準備的兩人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