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樂陽趕緊走出來,笑著岔開了話題,畢竟村子裏就他和秦錐有些交情:“你也別著急,有什麼事情慢慢說,有需要我幫忙的事情也盡管開口。”
十九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娶的,但是平心而論,他對十九的印象不壞,看眼前的架勢,秦錐似乎和十九有什麼隱情,要是能讓秦錐把十九娶走,那就再好不過了。
秦錐看了一眼,似乎猶豫了下,才勉強點了點頭,算是對溫樂陽有了交代,隨即又望向了十九,正色道:“若你輸了,踐約與否你自己決定,但是這一場一定要打,姓秦的總要對自己有個交代!”說完頓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放心,我隻看輸贏,不會傷你一根頭發。”
溫不草們心裏踏實了,秦錐後麵這句話補得很氣人,以一字宮掌門獨女的身份,無論如何也不會忍,大夥都等著十九怒喝一聲:你盡管放心出手,看你傷不傷得到我一根頭發!隨即撲上去打架。
溫樂陽心眼厚道,趕緊攔在兩個人中間,怕他們說僵了馬上動手,不料十九卻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隻是對著秦錐搖頭:“我重傷未愈,不能和你動手,即便沒受傷,這一場打了也沒意思,你走吧。”
秦錐充滿意外的驚呼了一聲,目光裏的怒氣瞬間本關切代替:“你傷的重不重?誰傷的你?”
十九的眼睛裏突然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俏皮,指了指溫樂陽:“為了救他的心上人,所以受傷了,銀槍都被折斷了!”
秦錐倏然怒吼了一聲,回頭對著溫樂陽就是一刀鞘:“你的心上人你怎麼不救,為啥要十九去救!”不過這一刀沒有調運藏勢的神通,而是全憑蠻力。
溫樂陽當然不能讓他砸著,身子鬼魅般的一蕩,在眨眼間先退後進,躲過刀鞘之後又回到了原地。
啪的一聲脆響,地麵上一塊青石頭被秦錐砸的粉碎,雖然沒用神通,但是秦錐的力氣也足以開碑碎石。以溫樂陽身體的結實程度,要挨上這麼一下子,應該不至於被敲死,但是腦袋上長出青包肯定免不了。
小易和慕慕同時怒叱,一個抄起大喇叭一個招呼著阿蛋,就要動手。
不過四位老太爺的眼神裏,卻都升起了一絲輕鬆,這個秦錐雖然看上去不可理喻,但是也算條漢子,泄憤出手的時候也有節製,不是該殺之人。
阿蛋這邊還沒竄出去,一片怪叫聲就從村子的各個方向響起來了,彩虹兄弟不知道為啥就是喜歡溫樂陽,各自咆哮著抄起巨大的武器,好像流星雨似的從四麵八方向著秦錐就砸了過去。
秦錐眼睛一亮,大吼著:“來得好!”雙手橫刀就要反撲。
溫樂陽哪能讓他們打起來,大聲叱喝著,身子迅速的穿梭,幾乎同時把七個胖子全都攔住了。
秦錐的眼睛更亮了,瞪著溫樂陽:“你也悟出了下一重功法?哈哈,妙極!”
溫樂陽卻滿臉納悶的看著七個胖子:“你們…吃飯的時候不在一起嗎?”七個胖子是從七個方向飛出來的。
不知道排好老幾叫老幾的胖子得意洋洋的笑道:“我們都聚在一桌的話,不夠吃!”
“別說一桌,就是兩桌三桌也不夠!”
“平時也就罷了,今天吃的好,一定要分開!”
“風雨彩虹一共占了八桌!”
“風雨兄弟比我們彩虹兄弟差得遠了,兩個人合在一桌……”
一個胖子開口,其他六個兄弟立刻來了精神,七嘴八舌的接著話題向下說,要是沒人管他們能說到第二天天亮。
溫樂陽嚇得趕緊跑了,回到秦錐跟前,笑嗬嗬的說:“那次是意外,不過多虧了十九!”說完,又用隻有秦錐才能聽到的聲音低低的說:“你們的事情,說給我聽聽!我想辦法幫你!”
秦錐本來就不是個扭捏的人,聲音雖然不大,可也沒有刻意的壓低:“在銷金窩的時候,我曾經和你說過,我有個名門正派的對頭,原先我不是她的對手,為了打贏她,我才去銷金窩修煉。”
溫不做的額頭上都在冒著光,走過來神采奕奕的笑道:“你的對頭就是一字宮的十九丫頭,對吧。”
溫樂陽回憶和秦錐初遇的時候,因為他用刀而且修為精湛,曾經誤以為他是一字宮的弟子,當時提到一字宮的時候,秦錐的表情非常古怪。
秦錐大大方方的點頭:“不錯,我說的那個對頭,就是十九!一字宮家學淵源,我以前和她打過不知道多少次,每次都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