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伏了一個多鍾頭,終於聽到了叮當的鈴聲,兩頭大象按時來到溪邊喝水了。
看見大象喝得差不多了,岩鬆從旁邊走了過去,也不知道他對趕象人說了些什麼,隻見他從口袋裏掏出兩張一百美元的鈔票,遞到兩個趕象人手裏,把兩個人樂得立刻合不上嘴,他們做一個月的工,也掙不了這麼多錢,高興地跟著岩鬆走了。
看到岩鬆與趕象人騎在象背上向另外一處森林走去,張子揚在前麵帶路,仨人首先向偷伐者的營地摸過去。
溪邊的空地上,支著六七個帳篷,他們隱藏在了離帳篷有十幾米遠的草叢裏觀察營地的情況。突然從一個帳篷裏出來一個人,一隻手提著褲子,嘴裏還哼著小調向他們隱蔽處走來,走到草叢邊,掏出家夥就尿了起來,憋了一個晚上的尿,全部灑到了張子揚的頭上、身上,尿臊味熏得張子揚不敢呼吸,旁邊的武克超與付明濤樂得快要忍不住了。這家夥尿完,提起褲子轉過身去,剛要朝回走,脖子上就挨了一掌。
張子揚一把就把這家夥拖進了草叢裏,三下五除二捆了個結實。嘴裏還不停地罵:“我讓你小子尿,我砍死你個孫子。”
“好了,輕點吧,別把他給弄死了。”付明濤說。
仁人像幽靈一樣摸到帳篷邊,用軍刀把帳篷劃開一條縫,裏麵空無一人,隻有一個帳篷裏有兩個人還在睡覺。仁人迅速摸進去,還在睡夢裏的兩人瞬間變成了俘虜。
武克超讓付明濤把其中一人押過來,詢問其他人去哪裏了?這家夥好像聽不懂他們的話,無論問什麼,都隻是搖頭。
“要是岩鬆在就好了。”付明濤話音剛落。
“注意,有人從樹林那邊過來了。”擔任警戒的張子揚輕聲說。
武克超趴到帳篷邊,朝樹林邊看了一下,隻見兩個穿著深綠色軍服的人,背著木柄的AK47衝鋒槍,朝營地這邊過來。他們沒有察覺營地這邊的危險,毫無防備地進了一個帳篷,很快有一個人空著手出來了,然後挨著帳篷向裏張望,嘴裏還喊著什麼。
等他把頭伸進武克超所在的帳篷裏,還沒看清什麼,就被付明濤一把抓了進來。一把堵上他的嘴,捆了個結實。
另一個帳篷裏的家夥似乎聽到了動靜,走出來察看,這時張子揚已經繞到帳篷後麵,等這個家夥出來後,從背後一下子把他放倒了。這時候,張子揚發現岩鬆回來了,向他招招手,岩鬆很快進了這個帳篷。
“那倆山民和大象呢?”武克超問岩鬆。
“我把他們哄到不遠處的森林裏,就對他們說了實話,然後他們就趕著大象回家了。”
“他們就那麼聽你的話?”張子揚好奇地問。
“我給他們的錢比在這裏做半年賺得還多,他們肯定樂意回家了。”
“岩鬆,你問一下這個人,其他人都去哪裏了?”武克超對岩鬆說。
岩鬆用景頗語問了幾句,然後對武克超說:“他說有一個人今天早晨去伊洛瓦底江了,還有十個人到林子裏伐樹去了。”
“岩鬆,你在這裏看守著俘虜,我們仨人把那些人抓來。”武克超拿過一支繳獲的AK47交給岩鬆,然後和張子揚、付明濤迅速向樹林摸索過去。
仨人隱蔽前進,很快就發現了樹林裏的偷伐者,伐木鋸的馬達聲掩蓋了一切,根本就不可能發現像幽靈一樣上來的三個人,幾下就把兩個人放倒在地,解決了第一組偷伐者,又摸到另外一組,不到十分鍾,五組人都被解決了。
張子揚把伐木鋸都摔到岩石上毀壞,把他們的雙手捆到身後,把槍掛到脖子上,押著他們到了營地。
武克超讓岩鬆把全部俘虜押到溪邊的空地上,讓岩鬆做翻譯,對偷伐的這些人說:“我們是聯盟軍的礦山警衛部隊,絕不準許你們在我們的警戒範圍內偷伐柚木。念你們這是第一次,隻沒收你們的武器,如果再被我抓到,挨的就是槍子兒。”
隨後,把俘虜們鬆了綁,放他們離開了山林。四個人把偷伐者的營地毀掉,帶著繳獲的武器回到了礦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