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停下,一前一後下來兩個人,拉開駕駛員的車門:“快走,我們先去掛號。”一邊一個,夾著司機向門診樓掛號處走去。
這時車上又下來三個人,其中一個人說:“快點,把你的腳伸出來。”然後抬腳向這個人的腳上狠跺了幾下。
“你他媽的輕點,你想踩死我啊!”
“輕了能像車壓的?待會兒多給你分點兒。”
付明濤與張子揚看得清清楚楚,原來是這麼讓車給“壓”的,二人下車直接走了過去。
張子揚盯著那“傷員”:“我來給你壓一下。”說著照著他的腳狠狠地踩了一下,那人立刻殺豬般地號叫起來。
另外兩人見來者不善,走上前對張子揚說:“你們是幹什麼的?是不是想找揍啊!”
付明濤與張子揚兩人也不答話,一人一個,抓著胳膊,利索地擰到了背後,這兩個家夥立刻叫了起來。
被踩壞腳的那個見狀想跑,張子揚抬腿一腳,踢翻在地。這時,另外兩個押著司機人,從門診樓裏走了出來,一看這情景,以為是來了警察,撒丫子跑了。
付明濤對司機說:“你先回去吧,這裏交給我們。”
司機恨恨地向躺在地上的那人吐一口痰:“呸,活該,讓你不學好,就知道訛詐人。”說完開車走了。
張子揚手上一使勁兒,那人痛得大叫起來:“哎喲……疼死我了,胳膊要斷了……”
“說,誰讓你們幹的?為什麼總找出租車的麻煩?”
“好好……我……我說,大哥你輕點,我們是濱海大酒店夜總會的,是老板讓我們幹的。”
付明濤和張子揚一聽就明白了,倆人鬆了手,對三個家夥說:“回去告訴黃天程,有種就明著來,不要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讓他小心點,滾吧……”
那兩個提前跑回去的家夥,趕緊打車回了夜總會,向猴精彙報,可能是警察,把那三個人抓了。
猴精聽說是警察,沒往心裏去:“你們先回去吧,他們不會有事,我打個電話就行了。”
猴精剛要打電話詢問是哪個派出所抓了人,仨人狼狽不堪地回來了,一見他們的樣,猴精的心裏就知道事情不好,趕緊問:“怎麼回事?誰把你們搞成這副熊樣?”
“我們剛到醫院,不知道從哪裏躥出倆人,真是太厲害了,一下子把我們都打翻了,追問為什麼找他們公司的麻煩,還說要來找黃總算賬。”
猴精一聽就明白了,是武克超的人,他手下那可是一幫偵察兵,這幾個人遇到他們還不是白給。武克超的厲害他是見識過的,自己這身排骨挨不過他一拳。
心想惹上麻煩了,趕緊去找黃天程彙報。
夜總會的舞台上正在表演著豔舞,黃天程高興地喝著酒,猴精匆忙把他叫到辦公室,把事情前後對他說了,最後又補充道:“武克超手下可都是偵察兵,個個武藝高強,身手不凡,要是真動起手來,我們這些人可差遠了。”
黃天程心裏害怕,嘴上卻裝得很硬:“怕什麼?他敢把我怎麼樣?我們有的是錢,還怕擺不平他。”
“我看還是小心為好,是不是安排幾個兄弟隨時跟著大哥。”
“不用,在我們自己的地盤上,誰敢把我怎樣?”
付明濤倆人回到公司,張子揚憤憤地說:“媽的,真想不到會是黃天程這個混蛋在搗亂。”
“我早已經懷疑是他了,隻是沒有證據。因為隻有他與大哥有過節,他被大哥打傷過,一定懷恨在心,尋機報複。”
“明濤,你看我們應該怎麼辦?是等大哥回來,還是報警?”
“報警有什麼用?這樣的小事根本不能把他怎麼樣。再說他的勢力還那麼大,警察也拿他沒辦法。”
“難道我們就這樣坐在這裏等他任意欺負?”張子揚問明濤。
“大哥也沒有說什麼時間回來,我們不能等了,否則黃天程還以為我們好欺負,說不定又要整出什麼新花樣來,我們去教訓他一下,讓他知道我們也不是好惹的。”付明濤決定反擊了。
聽付明濤這麼一說,張子揚立刻來了精神:“好,你說怎麼教訓他。”
“明天先安排兩個人,監視黃天程的行蹤,尋找機會我們倆去教訓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