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的萊吉(1 / 2)

三天,三天裏黃京東除了用餐和用餐前後在比武場上溜了一圈以外,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床上度過的。對於他來說躺在床上是一天,在訓練中累得死去活來也是一天,他的主要目的就是見上父親一麵或者打聽一下到父親的近況。期間自己在廣場上溜達的時候毛潔找上了他。

毛潔看到黃京東的時候,毛潔精神飽滿,也許妖俠的體質比正常人要硬朗,這是黃京東的個人感覺。但是毛潔看著黃京東那包紮得像白色肚兜的後背,笑的前俯後仰。但是還是強調他不能和女魔頭接觸,還小小的發了一頓脾氣。雖然黃京東對她的拒絕沒有讓她知難而退,但也沒有讓她喪氣。

黃京東也對她的狀況表示了一下關心,在他心中毛潔是個很好的朋友,或者更像是個鄰居,盡管毛潔對他感情不是怎麼一回事。“調轉軍團是我的意願,就算再苦再累我也會堅持下去。”

而那時的毛潔聽了黃京東這麼一句話,也沒有反駁。卻表現不是女子的矜持,而是拿出一個介子合交給了黃京東。“振脈紋耀”這種款式的介子合他是見過的。自己六歲那年二父的兒子周天俊的七歲生辰,在夢中救了自己的那個叔叔送了一個給周天俊當賀歲禮。周天俊在隔天使用後就隨意把盒子丟棄了,自己撿過那個介子合後還當成玩具把玩了許多天。

“這個是振脈靈丹,可以幫助你感受型脈,打開脈門。七天裏你努力去感受你的型脈,七天後能不能成為妖俠就要看你自己了。”

“毛潔,不好意思,我不能要你這個東西。你和我非親非故,我知道你這個東西很昂貴,你還是收回去吧!”雖然不是傳說中的振脈紋耀,但是這個東西的價值恐怕也不便宜,至少天涯城中平沒有見過。黃京東毫不猶豫伸手遞了出去。

“黃京東這個是我的一番心意,你不要著急拒絕。”毛潔看見黃京東遞回來的盒子,像隻鈴鹿活潑的跳到了一邊。“我隻要你考慮一件事,你答應嗎?”

“你說吧,隻要我能幫的上的我答應你,不過這個東西就不必了!”

“如果,我說如果,如果你成為一個妖俠會和我離開軍營離開天空古國嗎?”

“我~~~”

“你不用急著回答,等你考慮好之後再告訴我吧!”毛潔丟下這麼一句話以後蹦蹦跳跳地走了,雙手弓在背後,活脫像隻兔子。當時她的心中是多麼渴望黃京東追上她,對她說“毛潔,我們現在就離開!”哪個女孩子家沒有這種情懷。隻是黃京東傻愣愣的站在夕陽下,一站就是半個時辰。

三天後黃京東後背的鞭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在米黃色的軍服下紅撲撲的發著光。傷疤的紅光沒有人看的見,但是黃京東臉上的紅光卻印在了三百多號人的臉上。軍團裏三百多號人一起看著他們的美女總指揮正在調教他的侍衛長,而侍衛長大人就是黃京東。

以前的土兵營大家都喜歡叫他小白臉,但是現在他的臉一點也不白。他的臉很紅,羞臊的紅,紅撲撲的掛滿的汗漬。

“上士黃京東,我問你,對於盾牌兵在戰場生最重要的作用是什麼”問話的人就是他的保護對象女騎士周若琳指揮官。

“盾牌兵永遠是衝在戰場上的最前方,要應對地方騎士的衝鋒和弓箭手的箭矢,他們的職責保護自己,保護身後的武裝力量。”

“很好,你說的很對,但是從今天你的變現來看,你的身體狀況已經恢複的很好,連最起碼的棍棒攻擊都不能有所靠近你,在單對單的情況下你的長盾攻擊是簡單有效,已經通過本指揮官的考核。但是身為本官的侍衛長,要身負多種行軍打仗的能力,訓練明天繼續。”

看著指揮官扯高氣揚的離去,黃京東和現場的幾個陪練士兵立刻像一灘肉泥坐倒在地,剛才的的陪練,黃京東在盾牌下一次又一次抵擋著他們的攻擊,但是總能尋找了間隙反擊。剛才的妖俠脈衝是最明顯的,在脈衝攻擊過後,收勢的間隙,黃京東挺身舉著盾牌,衝撞了過去,撞倒了那隻打開了兩個脈門妖俠,然後舉盾一砸,差點將那妖俠砸成肉泥。

十幾個人就這麼躺在地上,空氣中充斥這午後黃昏前的熱浪,風是熱的,人心也熱著。盡管所有都很疲憊,還是有人先站了起來,站起來的這個人來到黃京東跟前臉上帶著高傲,伸出手來。然後黃京東在他的借力下站了起來。

“我叫萊吉,是一名妖俠”這個叫萊吉的妖俠和黃京東友好的握了握手。

“我叫黃京東,本來我是一個盾牌手,現在是指揮官的侍衛。”

“想不到,我今天盡然差點死在一個沒有打開脈門士兵手裏。”

“你的脈術很棒,至少現在我打不開脈門。”

“你如果打開脈門將會是一個可怕的妖俠,你反應速度很快,力量很很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