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炫出事的第二天,真藝和思雨一起結伴去醫院看澤希。思雨是從真藝的父母那裏得知情況的,原本思雨是想找真藝一起出去玩。結果從嚴玉口中得知昨天的事,於是便改變目的,決定和真藝一起去看澤希。在去醫院的途中,思雨也從真藝的口中得知了完整的事情經過。由於從昨天的澤炫到今天的澤希,真藝都沒有接到熙媛的電話,因此知道兩個性格都沒有醒來,為此感到擔心。
兩人坐著車子來到了醫院,真藝按所知的病房號碼走去。差不多到達的時候,發現有一個人坐在門外,那人便是兩人熟悉的流雲。兩人輕輕地走到病房前,並沒有叫醒在椅子上熟睡的流雲。其中真藝從房門的小窗口向裏看,但隻看到澤希一人,沒有看到其他人。一旁的思雨則看向熟睡的流雲,看到流雲臉上的傷,內心也有些複雜。
就在這時,一個突然出現的聲音:“真藝小姐,早上好!”
聽到聲音,真藝、思雨兩人隨即回頭看,其中真藝認識說話的人,那人便是澤炫家的管家蘇雷。雖然蘇雷突然說話嚇到了真藝她們,但真藝同樣禮貌地問候道:“蘇管家,早!”
“你們是來看少爺的吧!”
隻見真藝點頭,接著問道:“澤炫他們還沒有醒來嗎?”
“還沒有。”,蘇雷回答道。
得知澤炫受傷入院,且昏迷不醒,照顧了澤炫那麼多年的蘇雷也感到很難過。現在的蘇雷已經從熙媛口中得知了昨天的事情,而真藝今天會過來也在意料之中。當聽到了真藝的問題,蘇雷隨即又難過起來。蘇雷知道澤炫他們現在還在危險期,能否醒來成了關鍵。
“蘇管家,現在還不可以進去病房嗎?”,由於看到流雲還在門口,因此真藝便開口問道。
“昨晚便可以進入病房了。”
聽了蘇雷的話,真藝、思雨兩人都感到困惑,因為流雲還坐在外麵。不過兩人很快便想通了,都猜測是流雲先睡著了。為了了解清楚,於是真藝便又問道:“那流雲為什麼在這裏呢?”
“流雲少爺昨天換過衣服後,便回醫院看著澤炫少爺。除吃飯時間離開外,其它時間都留在醫院,連昨天晚上也不知不覺在醫院裏睡著了。”
為了解開真藝她們的疑問,蘇雷便說出了自己所知道的情況。在聽了蘇雷的話,真藝、思雨兩人知道了昨天的一些情況,也知道流雲很在乎澤炫。流雲的事是知道了,不過真藝還是有疑問,那便是熙媛不在。真藝知道熙媛同樣很在乎澤炫,但此時則不見蹤影。
“蘇管家,熙媛姐呢?”
“熙媛大小姐昨天晚上也一直陪著澤炫少爺,不過今天早上學校有事便離開了,而我則是來替大小姐照顧少爺的。”
聽了蘇雷的話,真藝也算是解除了心中疑惑。就在這時,一個熟悉地聲音含糊地說道:“思雨、真藝、雷叔,早!”
真藝等人立即看向聲音的方向,隻見坐在椅子上的流雲正看著他們。真藝等人知道一定是剛才說話的時候將流雲吵醒了,感到有些過意不去。從昨天各種事情,打球到打架,再到來醫院看澤炫,直到最後睡著,真藝和思雨都猜測流雲肯定很累。
“早!”,真藝禮貌地說道。
“流雲少爺,早!”,蘇雷問候道。
一旁的思雨沒有跟流雲打招呼,這時流雲站了起來,一下子便高過真藝等人。接著轉動脖子,用手輕拍了幾下。在流雲提起精神後,看向蘇雷,開口問道:“雷叔,澤炫他們的情況怎樣?”
“少爺他們還沒有醒來,不過我相信很快便會醒來的。”
“那現在可以進入病房了嗎?”
“已經可以了。”
“那我們一起進去吧!”
“好的!”
雖然才剛醒來,但流雲知道是隔天了。由於睡著了,流雲對很多情況都不知道。當從蘇雷那裏解開自己的疑問後,流雲知道眾人都想進去看澤希。接著真藝等人一起進入病房,病房內的澤希還是很安靜地躺在病床上,與昨天的澤炫最大的區別便是氣色好了許多。看著插著輸液管的澤希,真藝等人都感到難受,因為幾人都不知道澤炫他們會在什麼時候醒來,以及醒來之後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