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出陣啦!大人出陣啦!大家一起上,滅掉這群家夥!”山內一豐看見帝江後立即高喊。果然,織田軍聽到後士氣立刻高漲,就連不易突破的鬆平家方陣也被撕開了一個口子,衝進去近五十織田軍。
帝江此時也是殺紅了眼,手持日本號滿地亂砍,不管是不是敵人,隻要有人進入範圍就得挨砍,一時間內竟然使得他周圍一個人也沒有。不過這樣太消耗體力,所以一會兒帝江就有些累了,他大聲吼道:“全軍收攏,將鬆平軍給我擠碎啊啊!”說罷,雙手平推日本號又壓倒了幾個足輕。
眾人聽見之後立刻開始收攏,現在就算那名武士指揮才能再好,沒有足夠的空間也無法施展。“可、可惡!”酒井忠次怒道,他此時被山內一豐和另外幾個足輕纏著,想突圍也沒有辦法。
而另外那個武士則揮舞著大刀四處減少著織田家的有生力量,這讓帝江感到很不爽,所以派榊原康政過去會會他,自己繼續虐殺小兵。
又兩分鍾多,竹中帝江沒什麼後力了,隻得呼呼喘著回到後麵。
“到了時候了吧,林佐渡?”此時丹羽長秀正跟林通勝聊著。
“好,米五郎,咱們上!”林通勝一夾馬腹,衝向了戰場,丹羽長秀緊隨其後。“哎,他們兩個要是出了事……”帝江屁股還沒坐穩,又看見兩人衝了出去,為了保證他二人的安全隻得再次出陣。
漸漸鬆平軍的劣勢越來越明顯,到了最後隻剩下二百多人了,而織田家此時還有八百多人,高下立判。
“投降者過往不究,不降者斬草除根!”帝江用日本號向上一指,叫道。
鬆平軍本就不想再打,所以紛紛倒戈卸甲,一時間竟然隻剩下酒井忠次和那名野武士(即沒有加入大名家的武士)了。
“你、你們!”酒井忠次很是不甘,明明自己有兩千大軍,是對麵的一點五倍還拐彎,卻依然敗了。
“來人,將酒井大人押下去,把他兜(頭盔)沒收了放回去吧。”竹中帝江道。
“真……真是恥辱!”酒井忠次惡狠狠地說了一句,被山內一豐帶人給押下去了。
“請問閣下姓甚名誰?可有歸屬?”林帝江想起那個野武士,頓時起了愛才之心。
“手下敗將,實在慚愧。在下島左近清興,承蒙大人不棄,請讓在下跟在大人身邊學習軍略。”那野武士搖了搖頭,說道。
“島左近!你就是島左近?!”帝江大驚失色,他此時應該在武田家吧!不過這可是被譽為“能力超過三成”的勇將,還是收了為妙。
“大人以前聽過我的名字?”島清興也很年輕,此時不過十六七歲。
“家族曾在信濃隱居,倒是聽說過山縣昌景手下有一員姓島的大將。”帝江道。“得左近助我,就沒有什麼擔憂了!現在命你為我竹中家足輕頭,年俸八十四貫!”
“謝主公!”島左近粗略的數了一下,一個月是七貫俸祿,比別家多出去兩貫那!“左近誓死效忠主公,誓死效忠竹中家!”
此時岡崎城,鬆平元康心情很不好。白白損失了兩千軍勢,還跟織田家兩名重臣結了仇,又被誑走三員大將(烏龜自己腦補的),就連剛搞到的野武士也倒戈了!此時,他正對著酒井忠次發著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