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成子?”雲霓此刻心情略好,見對方語氣還算客氣,便回道:“我的確來自玉鼎門,你有何事?”
“太好了!”玉成子一下子驚喜地叫了起來。“這位師姐,我也是玉鼎門弟子,初來天穹山不認識路,還望師姐能夠為師弟指路。”
“不認識路?初來天穹山?”說著說著雲霓一下子怒了,喝道:“大膽,竟然敢消遣於我,哪會有弟子連自己宗門在哪都不知道。”
玉成子苦笑著解釋說:“這位師姐,我真沒有說謊。喏,這是別人給我的令牌,說憑著它就能夠拜入玉鼎門。”說完便將一塊木質令牌掏出來給對方看。
這時其他人也湊了過來,好奇地打量那塊令牌。郭世傑看了之後首先大聲笑了出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我說這位大哥,你要想冒充令牌好歹也要找個好點的材料,玉鼎門哪會用木頭做令牌啊。哈哈哈……”
“哼,死胖子,你笑什麼。玉鼎門令牌本來就是這樣的,依我看是你沒見過世麵吧。”玉成子說著的同時心裏也是有點虛,不停祈禱穀主你可千萬別忽悠我,不然我就是十張嘴也解釋不清啊。
“我沒見過世麵?行,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世麵。”郭世傑說完便掏出了黃臉老者賜予他的鐵質令牌。兩者一經比較便有結果,除了材質不一樣外其它的好像也沒什麼不同,就連正麵刻印的那個鼎字也一模一樣。這樣一來就連郭世傑自己也有些迷糊了:“嘖嘖,還真奇怪了,難不成還真有木頭令牌?”
雲霓一眼看去也有些疑惑,不由得接過那塊木質令牌仔細觸摸了一陣,隨後才緩緩說:“這令牌我也從未見過,不過看上去也不像假的。這樣吧,我帶你回天穹山,讓師父來辨認這令牌究竟是真是假。”
“全憑師姐安排。”玉成子鬆了口氣,笑嘻嘻地回道。
夏雲軒見這位玉成子在金丹期的雲霓前能夠保持一副嘻哈浮笑的神情,頓時領悟到他可能修為不淺,於是問道:“這位大哥,請問你之前是在哪修行的呢。”
“這……”玉成子歎了口氣,以為對方也是玉鼎門的弟子,於是無奈道:“反正咱們日後都是同門師兄弟,我也就實不相瞞了。其實不久前我還在碧雲穀裏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
“碧雲穀?”雲霓的口氣一下子變得有些古怪。”據我所知那裏比玉鼎門差不了多少,你為什麼要離開。“
“哎,此時說來話長。”玉成子一邊想一邊編:“可能由於我資質太好,被同門所妒忌,以至於遭來了殺生之禍。好在我運氣不錯,經過千辛萬苦也算是撿回了一條命。不過那時我也已經不能再回去了,於是師父便暗中賜予我這塊令牌讓我投奔玉鼎門。”
冷場好了好一陣後郭世傑首先說道:“可是這個故事聽起來也不長啊。”
眾人:“……”
無論如何,玉成子總算是蒙混過關加入了對方。其實他倒是想將事情經過全部說出來,但是誰又會信呢?難道要我跟你說事實是碧雲穀穀主坑了自己門派弟子,後來嫌棄他影響女兒修行便將其踢給玉鼎門,這隻怕比之前那個理由更加離譜。
一路上夏雲軒等人和玉成子相互潘聊,也算是彼此認識了。
“玉成子大哥,你都來到這裏了,怎麼會迷路呢。雲師姐說這裏離天穹山不遠了啊。”翁莉盈不解地問道。
“本來我一路走來也沒遇到什麼變故,結果卻在這附近晃悠了好些天,總感覺是在原地打轉轉。”玉成子想了想,認真說:“我認為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鬼打牆。”
雲霓聽後不屑地嗬斥:“哼,胡說八道。天穹山氣勢淩人,不僅靈氣旺盛,更能鎮魔壓邪,附近根本就不可能發生鬼打牆這種無稽之事。”
“哎,師姐你非要這麼說我也沒辦法,隻不過我勸你最好還是小心點。”玉成子表情有些無奈,看起來不像是在說謊。
聽到這裏夏雲軒隱隱感到有些不妙。這種預感來得很是詭異,就連他自己也想不出任何苗頭。“難不成這玉成子說的都是真的。”
過不了多久事實證明了他心中的猜測,因為雲霓已經停下腳步,看著前方一臉的疑惑。隻聽她自言自語道:“不對勁,按理說平時走到這裏就已經能夠看到天穹山的縮影,現在前方怎麼還是一片白霧,而且好像還更濃厚了。”
其餘人聽見後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各自都打起了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