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你很懂嘛。”。趙景看著眼前的白袍小將和高大的的盧馬,說道。
他踩著馬鐙,坐上馬背。
秦朝時沒有馬鐙,騎馬的人必須雙腿緊夾馬身,沒法利用馬匹衝擊的慣性殺敵,因此馬上作戰能力不強。
馬匹更多起到的是加快行軍速度的作用。
趙景並沒有將馬鐙推廣開來的打算。中華占據的漢地,少有適合養馬的草場。
一旦把馬鐙推廣,這種簡單的隻需要靈光一閃啟發的工具,並不難製作。
不可避免的會傳到北方草原的蠻夷手中。
在馬鐙發明之前,裝備精良的華夏軍隊,一漢足以當五胡。
馬鐙發明擴散之後,麵對北方草原的遊牧民族,中原王朝很容易陷入被動。
趙景將包裹放在馬背上。由趙雲在前邊牽著馬,舒服的向安明亭前進。
又走了一個時辰。
趙景到達了安明亭。
在他之前,離亭駐地更近的裏和村的參軍人已經來了不少。
趙景騎著高頭大馬,牽著馬的是俊朗又威風的白袍小將,趙景的出現引得全場眾人疑惑又羨慕的目光。
安明亭隸屬於曲陽縣,不是大都市,也不是交通要道,更沒有多少礦產,這裏入伍的軍士多是附近耕種的農家子,哪裏見過這威風八麵的場麵。
趙景下了馬,趙雲將馬匹拴在樹上。二人進了亭衙門。
在外麵已經登記好,等著亭長統一帶隊前往曲陽縣城的人們,一部分聚集到衙門,看熱鬧似的注視著衙門登記的兩個帥哥。
一少部分人,則圍攏到的盧馬周圍,看著渾身雪白的的盧。的盧一隻馬匹,卻如同達官貴人般氣宇軒昂,眾人隻敢觀賞,一個不敢接近,更遑論生出偷竊的歪心思了。
畢竟騎著這樣神駒的人,動動手指就能把他們碾碎。即使有能耐盜馬,也沒有性命去騎。
亭長一見來人,趕忙站起,諂媚的迎上來,問道:“二位有什麼事?”
趙景直白答道:“我們來參軍。”。
說著,他和趙雲二人遞上基層官員開具的證明身份的信傳。
亭長將竹簡的信傳拿在手中,上下瀏覽,又看了看二人,眉頭稍微皺了一下。
他納悶了,這個白袍小將身為第九等秦爵五大夫這樣新興軍功貴族的小兒子,怎麼會對著身邊這個農家子,一副低聲下氣、猶如奴仆的樣子。
不對,這農家子腰板挺直,一看就不是老實木訥的農村人可以養出來的。再結合白袍小將的身份,和他對待此人的恭順。
亭長突然悟了,這人一定是達官顯貴的子弟,故意隱藏原來身份。
家中不願他參軍入伍從基層做起,與底層民眾打成一片的一言一行,流傳出來,玷汙他的高貴門亭。
因此才偽造了信傳,以一個農家子的身份入了行伍。
不敢細想,以秦國的律法嚴明,竟然能改動戶籍信傳,其背後的勢力必定深不可測。
腦補出一大堆的亭長,腰弓的更低了。他也不敢說、也不敢問,徑直拿出征兵登記的簡牘,遞給趙景。
然後親自磨墨,用筆沾了墨汁,放在硯台上。
趙景心想,古代的基層官員素質竟然這麼高?
他盯著亭長看了幾眼,立刻明白過來估計是亭長腦補過多了。
趙景幹脆不置可否,這事越解釋越麻煩,幹脆一句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