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嘛?”
怎麼感覺不會沉下去的樣子。
“噗。”
翔太的腦袋從水裏露了出來,光現在的水深,就足足有兩米,雖然有漸漸退下去的樣子,但……
食物都已經被衝散了一地了。
“嗚嘛嗚嘛?”
翔太托著小馬仔的屁股將它抬到一個吊燈上,示意它抓著吊燈防止掉下來,然後隨後一個翻身,直接再一次潛入了水底。
二十秒……一分鍾……
就當小馬仔開始有些焦急地時候,水就漸漸退了出去,而翔太的身形再一次出現在它的眼前。
“果然浪費是不行的啊,雖然湯是什麼沒辦法喝了。但至少大塊的肉之類勉強還能吃一下。”
翔太抖了抖手上貝德維爾送給自己的哈迪斯之帽的仿製版本,將它套在小馬仔的頭上,萬一對方不小心打了進來,這樣它也不會受到無辜的牽連。至於自己……
翔太將一根骨頭直接塞進嘴裏然後嚼碎,道:“在這裏呆著,我出去下就回來。”
居然膽敢拆食堂……
活膩了嗎?
“快快,有哈迪斯之盔的快點去追其他人,這裏交給我們就行!”
堵在珀爾修斯騎士們麵前的,是一顆巨大的樹,它的花朵不斷噴射著強勁的水流,以至於騎士們光憑肉體無法擋住這些衝擊。
而站在水樹之上的,還有一個人。
身穿紅色禮服的久遠飛鳥,她一隻手扶著水樹的樹幹,另一隻手揮舞著,厲聲說道:“衝散他們!”
隨著她的聲音落下,水樹就如同服從她的命令一樣,將更為強大的水柱所謂如期,以比高壓水槍還要強大數倍的力量朝著翔太從側邊偷襲自己的人攻去。
“啊!”
隨著一聲慘叫,偷襲的人毫無疑問地倒飛了出去,在水柱的壓迫下,他仿佛連呼吸能力都被奪走……
“啪。”
“高,高阪先生……”
他轉過頭看著伸手接住自己的人,說道:“先生請你先……”
“借我一下。”
翔太將他手上的短矛奪了過來,瞄準了正將注意力放到了另外一邊的久遠飛鳥身上。
而久遠飛鳥似乎感應到什麼,同時也轉過頭看向了翔太……
“你……”
“嗖——”
“擋住它!”
“噹——”
短矛刺在了水樹的特意伸出來的樹枝之上,而久遠飛鳥看了眼在自己腦袋左側定住了的短矛,慢慢流出了一滴冷汗。
如果自己反應再慢一點,對方再投得準一點……
“沒想到在這裏還能遇到你啊。高阪先生。”
久遠飛鳥拉了拉裙邊行了一個禮,道:“不過還真是粗暴的問候方式啊。”
“比起用水將我的晚飯衝走,這點還是很溫柔了吧?”
翔太示意站在自己身邊的人快離開,這種水柱,可不是一般人能擋住的。
“如果真的那樣了我可是表示非常的抱歉呢。”
久遠飛鳥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會出現在這裏,問道:“難不成,你已經加入了珀爾修斯了?”
“是啊。”
翔太沒有否認,也沒必要否認。
“人各有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