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景瀟去模型公司調整方案模型,一待就是一下午。
景瀟喜歡坐在落地窗前吹著空調曬午後的太陽,看著工作人員在長桌前認真的刻線、裁板。合著速溶咖啡,心安理得的翹班。
出了模型公司差不多四點半了,景瀟給劉工打了個電話,彙報了進度後自行解散。周五是勞奴們解放的一天,景瀟約了周?吹纈埃奔瀋性緙前塗巳瞬歡嗑徒チ恕?br/>
喝了一下午速溶咖啡,景瀟不敢再喝,要了杯熱巧克力和芝士蛋糕,隨手翻翻時尚雜誌。
旁邊的軟座上坐著一位美女,估計是混血眼窩微微內陷,鼻梁堅挺,一頭栗色卷發甚是好看。一襲吊帶碎花長裙,景瀟依稀記得前幾天在雜誌上見過今夏的新款,她身上淡淡的香氣聞著像MarcJacobs的雛菊香。
有品位的美女呀。
景瀟第二本雜誌翻完的時候美女的電話響了,聲音溫柔,“喂,我剛到,在一樓的星巴克,你小心開車。”
景瀟一看表,這都過去半個小時了叫剛到?賢妻良母呀。不由的好奇想看看馬上要出現的帥男是什麼模樣。
期間周?⒘頌醵絛牛德飛先擔俚健>頒煺妥磐犯囟絛牛吞琅鶥鸕乃擔骸澳怵戳恕!?br/>
景瀟三八的抬頭去看,在接觸到江林灃飄過來的視線的時候,立馬低下頭跟做賊被抓了現行一般。十分痛恨這顆八卦的心。
江林灃隻看了景瀟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深黑而狹長的眼眸全然的看著麵前的美女,柔聲問道:“咖啡好喝嗎?”
“沒有昨天的藍山好喝。”
“哦,那有時間再去。”
“好呀。”
這一句句對話聲音不大無奈距離太近一句不拉的飄進景瀟的耳中,景瀟恨不得拍案而起罵一聲狗男女然後拂袖而去,瞅準機會還能甩那美女一巴掌。但是,她憑什麼,憑江林灃曖昧不明的幾句話,憑那莫名其妙的一夜情,憑自那晚之後江林灃的了無音信?這樣的情緒出現在景瀟腦中也嚇了她自己一跳,她在計較什麼?在憤恨什麼?
景瀟理智的將情感的苗頭埋了又埋,既然江林灃已經用實際行動當麵給了她答案,那就這樣吧。原本也沒有什麼指望,隻不過他眼神中的認真讓她心裏生了不該有的念想,而今,想象的泡沫破了,景瀟苦笑,把杯裏已經涼了的巧克力喝完,端起托盤向回收托盤的地方走去。自始至終沒有再看江林灃一眼。
那一夜的旖旎,這幾日的惴惴不安就此舍棄,碾碎成泥歸於黃土。
江林灃看著景瀟決絕的背影,突然心頭一緊,怔怔的出神。
“江少。”美女叫他。
江林灃回過神來,隻覺得麵前這張賞心悅目的臉也模糊起來,強壓住心頭的煩躁,“走吧,電影快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