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的胸線再好一點的話,也許這兩個大男人會考慮直接占個便宜。可惜啊,看著她這沒法與完全的小身板,他們兩個還真的沒什麼興致。更何況,主家有交代,要保證這個女人的安全。

於是他們匆忙的講她裝進了麻煩塞進了一個巨大的旅行箱裏。走的時候,隨手抓起了床上的一條裙子,很細心的用它擦掉了門把手上的指紋。最後將裙子一起塞到了手提箱裏,正兒八經的拎著就朝著樓下走去。

他們將她裝進經過改造的一輛麵包車裏,猛踩油門,朝著市郊的方向連夜開去。

本來溫暖的小窩裏,茶幾上,一盒剝好了的開心果果仁就那麼糾結的在慌亂中灑了一地。其中有一顆很不安分的在地上蹦蹦噠噠的跳了許久,才最終在腳落地停下來。它們應該是舍不得自己的主人就這麼匆匆的跟它們分開。

劉一鴻驅車回到家裏的時候,別墅的燈亮著。他拿著外套站在門外的院子裏微微歎息了一口,整理了一下情緒終於開門閃身進去。沒有她在的家,也許他連走進去的興趣都在消減。推開門走進去在玄關處換了鞋子,隨意的扯了一把領帶然後將它與外套一同丟在沙發上。這一連串的動作渾然天成,習慣便成了自然。卻隻是少了那個跟在他的屁股後麵,小心的將此刻散落在沙發上的它們一件一件的撿起又掛好的小笨妞兒。

當時,他好像還故意將這些都弄亂,然後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順便偷瞄她將那滿地的狼藉全部都整理幹淨。劉念念啊劉念念,為什麼你平凡不堪的身影總是在哥哥我的腦袋裏揮之不去呢?他鬱悶,仰躺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屋頂上的水晶燈真好看。

最後,他實在是無法忍受滿腦子都是劉念念那個小笨蛋的影子了。於是他摸出電話,找出許鳴的電話撥了出去。也許,這個時候就適合去喝酒,大醉一場,轉移一下注意力。

十分鍾之後,他便成功的約到了許鳴,兩個人一起出現在酒吧的吧台邊兒。麵前很快擺滿了一個一個的小杯子。裏麵的酒早已經鑽進了肚子裏。

“說吧,到底有什麼事兒,你可不像是個會借酒澆愁的人!”幾杯酒下肚,許鳴看著他淺笑著問道。

他們兩個這麼多年的好朋友,這一點兒他還是蠻了解的,所以他才更加的好奇。這天底下還有什麼事情,需要如戰鬥機般堅強的鴻少爺來這裏借酒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