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事情就不要推卸責任,以後注意。”他冷漠淡然的說著,內心裏卻燃起了驚濤駭浪。
羅娜,千萬不要讓我發現這件事情跟你有任何的關係,不然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像之前那樣懦弱的。
“是是,我一定。”她還想多說些什麼,劉一鴻卻已經閃身朝著醫院裏麵走去了。
他來到病房門口,整理了一下情緒。看了一眼自己手裏的捧花,然後開門走了進去。很意外,許鳴居然不在。
“鴻,你來了啊,都是我不好,又不爭氣的生病了。”她開心的的有些泛濫,感動的眼圈紅紅的接過去花束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這個動作很美,很久很久之前,他就發現了。
可惜,這種美麗卻如同曇花一般,隻是一閃即逝。在他心裏的分量也越來越輕鬆了去。
“你呀,就是不會好好照顧自己,怎麼突然間生病了呢?”他湊過去,假裝責備的問道。
“嘿嘿,可能是著涼了吧,突然間就覺得不舒服了我怕打擾到你所以就沒叫你。”她嘟了嘟嘴巴,很可愛的模樣衝著他笑了笑。
他也淺笑,然後坐在一邊兒幫她切水果。他多嗎希望,剛才羅娜隻是隨口一說,她並不是真的以為,昨天晚上他睡在那棟被她霸占了溫柔的別墅裏。
水果刀一點點的將可憐的蘋果的外衣從它光嫩白皙的身上剝下來,它真的沒有那個叫開心果的玩意兒好剝。
趁著夜色,拉著昏迷不醒的劉念念的車子終於停在了城郊的一處民宅裏。
這裏的兩夫妻都六十多歲了,聽開車的幾個男人說在半路上救了一個姑娘頓時緊張的過來幫忙。七手八腳的將她給抬進去,放在床上躺好。
當時這對善良的老人,一點也不知道他們的善良被人家給利用去了。他們一輩子生活在這個小村子裏,無兒無女,看到劉念念長得這麼水靈心裏自然是美滋滋的。
聽了那兩個男人的安排,答應好好的照顧她,而且硬是不肯收下那一筆安置費。
就這樣,當劉念念早晨迎著象征著生命力的太陽睜開眼睛的時候,她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然後瞬間換了一副驚恐的表情看著這個陌生的世界。
這樣的小房子,是在電視劇裏才看的到的吧。好像還有土炕呢,真奇怪,難道我是在做夢麼?她迷迷糊糊的起身,才發現自己還穿著浴袍。當時腦袋裏咣啷一下子,覺得一切的記憶全部複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