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周放迫不及待的將溫適君叫去書房,心中十分好奇,溫適君心中究竟打的什麼算盤。

“我不喜歡女人太有主張。”周放一改之前對溫適君的溫柔的態度。神情冷漠。

“那為何朵顏娜就可以?”溫適君笑問。

“因為我愛她。”

周放毫不猶豫,回答的斬釘截鐵。

“所以她不愛你,而且厭惡你,看到你就惡心。”

溫適君一臉嘲諷,覺得對方很可悲。

“我心甘情願,不求她愛我。”周放回答。

“如果你肯把所有的寵愛都給我,我向官人保證,她會愛上你,”溫適君一臉狡黠,眯著眼睛,一臉狐狸相。

周放沒說話,沉默了半晌,大笑出聲。

“官人,我說的對麼?”

“依你。真是隻壞狐狸。”周放是一個十分精明的人,立刻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嚴一川大軍壓境,直逼雍州,此行若是找不到溫適君,整個雍州,別想活一個人!

之後,再去收拾了涼州。

深夜,朵顏娜和周放正在行夫妻之事,被浪翻滾,雪白成團,二人情欲正濃。

“我好愛你。”周放擁著朵顏娜,灼灼目光伴著愛意,相擁的兩個人似乎融進了對方的身體裏,成為了一個人,纏綿在對方身上,傾訴著自己的真心。

“稟姨娘,官人今日歇在二夫人房中。”丫鬟翠喜出去打聽一圈,回來告知溫適君。

“翠喜,我這心疼的毛病犯了,你快去找官人過來。”溫適君一手拿著剪刀,一手拿著白色牡丹,氣定神閑的站在那裏插花。

“這,不好吧?”翠喜有些為難。

見此,溫適君放下手中的工具,拿起桌上的一錠金子放入翠喜手中,笑吟吟說道:“你我主仆一體,有我的,便有你的 。而這一切都是官人給的,怎麼做不用我都說吧?”

“是,奴婢懂了。”

翠喜將金子揣進懷中,小跑著去朵顏娜的住處去找周放。

“官人不好了,您快去看看我家姨娘吧。”翠喜站在門外,放聲大哭。

聽到動靜,周放意猶未盡的起身,顧不得朵顏娜,穿了衣服,急忙跑出門去。

“嗬!妖精,本姑娘不屑於周放的服侍,他走了更好。”朵顏娜臉上帶著一抹嘲諷的笑意。

“嗬!痛快,快拿酒來,老娘今晚要喝個痛快。”許海棠聽人來報,溫柔兒將周放從朵顏娜房中叫走,這可叫她心中狠狠出了口惡氣。

作,狠狠的作妖,慢慢的,官人便會厭棄了這兩個爭風吃醋的女人,到時便會想起自己的好,這叫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許海棠心裏的算盤打得劈啪作響。

“怎麼了,哪兒不舒服?”周放推門而入,握住溫適君的手,焦急問道。

“官人,我心口疼。”溫適君本想和對方坦白自己是裝的,可在看到周放心急如焚的神情後,便打消了此想法。

“柔兒別怕,我叫了府中大夫過來。”周放將她摟入懷中。

溫適君依舊帶著麵紗,手中拿著帕子,擦了擦臉上的淚痕,憂傷說道:“柔兒命苦,小時算命先生說我活不過二十五歲,官人,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