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慈深吸一口氣:“不行,絕對不能再讓他繼續這樣下去了。”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要上學,顧遠也不會主動退學,這樣一來,就沒有後麵的染上賭癮。
她沒有立即回去,而是去銀行凍結的卡,再手機關機,這才回去。
另一邊的顧遠用錢取不出,氣得跳腳。
江繁錦比她先回一步,顧慈一進來就聽見她小聲抽泣聲,心下疑惑。
“錦繁你怎麼了?”顧慈見她脖子上有小紅點,後麵的話頓時說不出了。
在金絲雀打工幾日,哪怕顧慈沒經曆人事也知道怎麼回事,此時此刻說什麼都隻會讓她更傷心,索性就這樣陪著她。
江繁錦哭了半天,忍不住斜眼去看她,心裏嘲道果然是小賤蹄子,關鍵時刻她出了事連問都不問!
不管心裏怎麼想,江繁錦主動靠在她肩頭哭得更厲害了:“小慈,我該怎麼辦啊!”
顧慈見不得人哭,忙問:“到底是誰做的,我們立馬去報警。”
江繁錦隻一個勁的說沒用的,那位大人是江都最不能惹的存在。
不說整個江都,權氏集團在全國企業排行榜多年霸占首魁,誰能有權衍之權勢大?
顧慈瞬間就想到了權衍之,再對比今早身邊的冰冷,可見是走了許久。
“算了,雖然發生這種事情,可誰讓他是權家人。”江繁錦麵露屈辱的哭著。
碰巧,電視上正播放著權衍之接受記者采訪新開發區,電視中的他比真人更冷更有氣勢,遠遠看著就叫人膽寒,記者個個如鵪鶉鳥,根本不敢靠近他。
顧慈是真的為好友感到生氣,看著手中的合同隻覺得可笑,沒想到他是這種表裏不一的禽獸!
“這件事不能就這樣算了!就算他權衍之權勢再大,也不能讓你白白受委屈!”
顧慈平靜的說著,臨走前再三向江繁錦保證會替她討個說法。
與此同時,權衍之剛結束了采訪,很快就接收到一封匿名信件。
信件內的照片還是剛拍不久,裏麵的顧慈和一個大男孩親密無比,在這個年紀,說是男人也不過分了。
他讓李垣稍微一查就查出是誰了,他記得昨晚在宴會入場口有個女人想接近他時,提了自己名字,似乎就叫江繁錦。
李垣不知道權衍之提前見過寄信的人了,單憑幾張照片對顧慈產生了誤會。
他麵色難看道:“總裁,這件事是我疏忽,沒查清顧慈的底細。”
親姐弟都不會隨意親吻,更何況上麵的人是沒有任何血親關係的,傻子都能看出問題。
“不用理會。”權衍之冷淡的將照片丟在煙灰缸中。
正要點燃燒毀時,前台打來電話說有個叫顧慈的女人找他。
權衍之皺皺眉沒阻攔,讓人上來,順便讓李垣出去。
“總裁,她……”李垣欲言又止,在他看來顧慈就是個別有用心的女人。
咚咚
顧慈敲開了門,男人背對她站在落地窗前,矜貴冷漠,有著上位者的帝王.之氣,僅僅是站在那裏也叫人心生畏懼。
麵對權衍時,竟叫她生出一絲退怯之意。
顧慈想起多次給自己介紹工作的江繁錦,又想到他做出的人渣事。
當下也不怕了,她甩手將合同丟在桌子上。
顧慈努力讓自己聲音冷下來:“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又去找了江繁錦,仗著自己權家勢力強迫她發生關係!”
權衍之皺了皺眉,她就這麼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