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上班了?”顧慈驚訝,她看向二樓另一個方向:“李叔會揪著你說的。”
“他去蘭村島那邊了,暫時不會回來。”
權衍之輕笑著,眸光微亮,栩栩動人。
顧慈隻看了眼就不敢多看,耳尖微微泛著紅,她點頭:“那就明天去看看吧,剛好陸雲夕的時候還沒當麵感謝他。”
兩人說了會話,入夜時,權衍之輕輕為她上藥。
等到上完藥後,顧慈都沒有什麼感覺,感歎著:“衍之你手真巧,不去學醫真可惜了。”
“學醫哪有這麼簡單,不過再這麼下去,我也確實要學醫了。”他意有所指的望向顧慈的臉,溫柔的目光裏帶著心疼。
看到這樣的權衍之,顧慈一個不留神,就說出心底話:“其實,陸雲夕打了我之後,我也有打回去的,沒吃到虧。”
“你還會打人了?”
權衍之微微有些驚訝,將手上的東西放下。
她有些窘迫:“會的,我也不想憑白挨打,再說了,她給我下毒的事情,還沒算賬呢。”
說完,顧慈有些擔心自己在權衍之麵前,會不會太丟形象了。
那麼暴力,他肯定會覺得自己很凶吧?
一想到這裏,顧慈就有些後悔自己幹嘛多嘴。
然而,下一秒。
她的手被權衍之輕輕捧起,男人認真的看了看,專注異常,似乎在麵對什麼重要的大事。
顧慈不懂,她問:“衍之你在做什麼?”
“我看看你的手有沒有打疼。”他拿著手帕細細擦拭,生怕手上有沾到什麼髒東西。
顧慈噗嗤笑出聲來:“該疼的是陸雲夕。”
“我隻關心你疼不疼,疼,我幫你報仇回來。”
權衍之如此說著,清冷又認真,半點不像是開玩笑。
她知道權衍之不會騙自己,也知道他是在用這種方式告訴自己,他不在意自己的粗暴。
權衍之不在意那些事情,就像當時吉爾斯罵自己時,他直接出手。
換成旁人可能就顧忌男人打女人不好,尤其是在外麵,像他們這種身份的人,更是顧忌。
但權衍之就不會,他隻在意自己的人被人欺負了。
顧慈在這一刻,想了不少,心尖蔓延著甜蜜,高興的抱著人吧唧一口。
“衍之,我有沒有告訴你一件事?”
“嗯?什麼事情?”
他側目望過去,眼底帶著笑意,單單是一個尾音便性感得不行。
顧慈悄悄在他耳邊低語:“你有時候真的很壞,但我卻很喜歡。”
“是嗎?其實我還可以更壞一點。”
他輕笑著,將人抱上床。
黑夜裏窗戶投來一絲微弱的月光,落在交疊的人影上,明月也為此羞紅。
次日,顧慈又起晚了。
她望著身邊枕頭的溫度已經冷下,猜到權衍之可能離開很久。
沒清醒過來,顧慈還當他是去上班了,起來開始穿衣洗漱。
看著鏡子中身上滿是曖昧的痕跡,顧慈臉一紅,忍不住嘀咕:“他也太過分了點,還好現在天氣轉涼,不然還怎麼穿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