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
小心翼翼的為Alex清洗傷口,傷口雖然很深,可是血止住的很快,看來血族的愈合能力也十分讓人佩服。Alex似乎沉沉的睡去了,揉著它耳後的軟毛,靜的心裏平靜又溫柔。古堡裏麵的血族都被清理了,而且有吉姆在,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隻要再過兩天,Alex就會恢複,雖然和這個人在一起,每一分每一秒都倍感珍惜,可是還是真心的期盼這兩天快點結束。
“這段時間我都會在這裏保護你們,所以你不用擔心。”頓了一下,吉姆繼續道“五日之後便是安不利納的複生之日。”
靜堅定的點點頭,看來該來的,總會來。
望著斜靠在窗前看著窗外的吉姆,靜真誠的說“謝謝!”
吉姆回到看著她,良久。“不必,我們有幾千年的交情,他就像我的兄弟一樣。我救他是應該的。不過,我倒是對你很好奇。”
“對我嗎?為什麼?”靜有些奇怪的看著他。
“Alex,他,很在乎你。”靜心裏一顫,吉姆自顧自的繼續,“我隻有一次見他那樣的緊張過,他這個家夥向來都很冷靜,力求完美,無論什麼事情似乎都難不倒他,他的情緒永遠都沒有波瀾,隻有安不利納被封印的那次,他似乎力不從心,那時候的他,充滿了內疚和自責,還有失去朋友的心痛。還有就是這次,他擋在你麵前,想拚了命的保護你,我在他眼中第一次看到了恐懼,那種害怕失去的神情我從沒見過。”
“恐懼?”靜愣愣的抬頭。
吉姆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恩,他似乎很怕失去你。”
隻一句話卻足以撼動靜的心靈,或許,自己並不是一廂情願。麵前的這個人(現在是狼形)其實也是在乎自己的,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自己身體裏寄居的靈魂,她不在乎,這些天她也已經很累了,靠在Alex柔軟的皮毛上,沉沉的睡去,內心感到從未有過的滿足。
(斯德哥爾摩,Alex的城堡裏)
“安不利,你在發什麼呆!”飛到城堡的最頂端。看到麵前這個絕美的男人眼神木訥的擺弄著手裏縈繞綠色光芒的魔法橡實,不禁皺了皺眉。
“沒什麼,總覺得心裏有些不安,期望Alex不要有什麼危險才好。”安不利沒有回頭,繼續看著遠處的風景,平靜的語氣依舊沒有一絲波瀾“有時候我真羨慕你。”
袁澈一愣“羨慕我什麼,是因為我的女人緣太好了嗎?嗬”
安不利沒有說話,袁澈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Alex不會有事的,安不利納一定可以順利複生。”安不利輕輕的點點頭,看向遠處的眼神更加堅定。
(院子裏,平平,CC一行人正在花園裏麵野餐)
“真是,你們說,靜怎麼還不回來!這都好幾天了。”大鵬邊把一大塊牛肉放到嘴裏,一邊說。
“不是說了嗎?靜和Alex去普羅旺斯了!Alex在那裏有工作,說是可以特別照顧帶一個人。那我們這裏當然是靜最有資格了!”鳳鳳把果汁遞給一旁的航航。
CC聞言頓時滿臉氣喪,“哇呀呀呀呀!我的普羅旺斯呀!靜,我恨那,為什麼不帶我去!”
拍了拍一旁的CC,平平急忙說“不過鳳鳳能來真的是好事那!鳳鳳,學地理真好,你爸爸媽媽竟然自費讓你來斯德哥爾摩考察,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不過你家好有錢呀!”一臉羨慕的看著鳳鳳。
鳳鳳甜甜的笑著“沒有,是我哥哥掏的錢,他對我可好了!”
“是呀!真沒想到袁澈竟然是你哥哥”平平的臉微微有些紅“這兩天,都沒怎麼他看見他,他很忙嗎?”這幾天平平覺得袁澈似乎是在刻意的回避他,一天到晚看不到人,偶爾碰到了也就是禮貌的打個招呼就匆匆的走掉了。想到這,平平覺得心裏空空的,有一點點難過。
“是呀!他最近是很忙?好像是公司那裏出了事。過一段時間應該就好了!”拍拍平的手,鳳鳳微笑著回答。平點點頭,眼睛裏多了一點點落寞。
而此時的鳳鳳心裏卻在盤算著,怎樣在複生安不利納的同時,將靜的危險降到最小。再看看眼前無憂無慮的朋友們,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地獄)
一個身材羅妙的長發女子慵懶的躺在一張鋪著黑色金錢豹皮的床榻上,妖媚的容顏仿佛能夠攝人心神。挑挑眉看著站在自己麵前收起黑色雙翼,身材英武的男子。
“番倪,你大駕光臨,我還真的是受寵若驚那!不如讓我為你安排些有趣的活動,娛樂一下。你覺得怎麼樣?”女人站起身,邪魅的笑著向他走來,修長的手指攀上他的肩膀,緊緊貼在男人身上,伸出舌尖掃著男人的耳廓,輕輕的嗬出熱氣。
麵前的男人表情沒有絲毫的改變,隻覺得火紅的眸子又冷了幾分“莉莉絲,我覺得你剛剛說的話,路西法應當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