謔!
江小漁嚇一跳。
這她前腳走,後腳人家跟媳婦兒就上位了唄。
合著現在她這個老板都變成多餘的了唄。
“咳…那個”
“你來幹什麼?”
還沒等江小漁整理好語言,樊繡花理直氣壯的整了一句,讓江小漁立馬有一種錯覺:這店她啥時候送給劉一手了?
按理說沒有,她穿過來還沒喝過酒,估摸著不會有斷片這回事。
“怎麼,”江小漁挺挺背給自己長長氣勢,“老板來視察工作還得找個理由嗎?”
“啥老板?”樊繡花一頭霧水,“煤老板嗎?那不得在山西嗎?”那江小漁早就不幹了,這店裏可是她男人劉一手當家。
江小漁心裏一聲臥槽。
對豬彈琴,誰懂啊。
“你忙你的去,不用管我。”這話總聽得懂吧。
“不是,你要是來燙頭的話我給你打水洗頭。”樊繡花不耐煩的,要不是劉一手為了拉攏客人燙頭給送洗頭服務,她才不過來伺候呢。
一天天的,地裏的活幹不完呢還得來給人洗頭。
“不是,你洗…”
江小漁瞧她那噸位都一哆嗦,得燙我也不燙,就她那雙大鐵鉗子還不得把我頭給扭下來。
“那咋,我不洗誰洗!”樊繡花還來勁了,“想打劉一手的主意啊,想都別想!”他男人可不能可勁兒搓女人頭。
嘿。
看得還挺嚴實。
誰稀罕似的。
“你想想我家顧晏清,那長得氣宇軒昂、高大健壯、濃眉大眼高鼻梁哎屁股還翹,關鍵不但身材好,身體…也好,你說我見過這麼好的還能瞧得上哪個男人!”用腳底板想劉一手能不能比。
江小漁最煩這種,一個大男人用得著可勁兒看著嗎?又不是真金白銀的大元寶。
真是。
“咦惹,”
樊繡花臊得擋住眼,“你羞死個先人,啥話都說得出口,每次都是這一套。”屁股是隨便拿出來說的嗎。
江小漁噎住,好像她上次也是拿顧晏清身材說事了哈。
這有什麼的。
“怎麼了,我說我男人呢,我男人身材就是好。”我就說就說。
哎氣死你。
她又沒說錯,反正這也沒別人。
嗐,不跟你扯沒用的。
既然這都開成夫妻店了,那她也沒心情掙那五毛了。
擱哪掙不了啊,跑這兒撿氣來。
不行明天還去市裏買資料去。
江小漁扭頭就走。
“哎呦!”
她剛一轉身,就撞到了一堵肉牆。鼻子幸虧是真的,不然非得歪了不可。
江小漁疼得眼淚差點掉下來。
再看麵前,直挺挺的分明是站著一人。
就是剛才她說屁股翹的那位。
好尷尬。
他站那麼近,大概、可能、也許、應該都聽了個全部吧。
怪不得樊繡花不忍直視,媽的我身後有人你不能提醒一下麼你個胖娘們兒。
臉呢。
掉哪去了。
這會兒是顧不上撿了。
江小漁顧不得疼,捂著鼻子飛快往家走,邊走心裏邊罵顧晏清,這麼大個男人,走路都不帶聲兒的嗎。
江小漁說那話的時候,顧晏清確實聽了個全部,那時候他剛走到院門口,等他聽到想退開都來不及了。
不過聽著像是誇他的,他外形身材好他自己知道,但在她眼裏好成這樣還是有點意外。
上次她也是這麼說的。
自從江小漁從京市回來以後,對他的身體再沒有之前的覬覦,所以她不覺得她有認真關注過他。
他還以為她隻是關注如何賺錢呢。
到家以後,江小漁飛快走到裏屋揉鼻子。
一會兒,顧晏清端著一盆溫水過來,“用熱毛巾敷一下,這些緩解的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