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那用不用拿點藥?”江小漁問得小心翼翼。
她想,軍人一般是很能吃苦的,這種痛一定達到了他的極限。
不然她他不會夾著腿蜷成一團。
剛才她也被什麼硬物頂了一下,挺疼的。
她不知道,那是顧晏清晨勃,她一屁股坐上去,正好被頂到。
反應過來,她的臉都漲紅了。
他,好像也不是不行吧。
顧晏清算是怕了她了。
一個晚上折騰他兩回,次次都坐那麼精準,也是沒誰了。
江小漁有點慌,她想怎麼能夠減輕他的痛苦呢?
小時候碰到哪裏了,媽媽都會給她吹吹。
那,給他吹吹?
位置好像不合適欸。
摸摸吧。
好像也不行。
有了。
江小漁麻溜爬起來,下床去倒了熱水擰了條熱毛巾過來,“我給你敷敷吧。”
昨晚他都給她敷了,現在算是回報,扯平了。
“別動。”
顧晏清看江小漁拿著熱毛巾就要上手,忍痛擋住敏感部位,“我自己來吧。”
他趕緊伸手把毛巾接過來,開玩笑,她上手那就是雪上加霜。
他充血下不去可怎麼好。
江小漁心虛,從昨晚到現在這都什麼事啊,讓她一點掙錢的心情都沒了。
隻有好好學習了。
她其實除了數學功課不好,其他幾科還是不錯的,但就她那水平在她們那個年代根本就不夠看。
就是不知道在七十年代咋樣。
也許應該很超前吧。
正想著,門外一道嬌氣的女聲傳來,“顧營長在家嗎?”
江小漁支棱著耳朵,蘭花。
她可有一陣子沒來了。
不急著複習功課考大學了?
“你等會兒啊。”
江小漁跑到臥室裏麵去問顧晏清,看他身體恢複咋樣了。
顧晏清本來已經穿好衣服打算起來吃飯,一聽到蘭花的聲音,立刻又“虛弱”躺下了。
“顧晏清,你怎麼樣了,好點沒?”江小漁小心翼翼地問道。
因為自己是罪魁禍首,江小漁心虛,“蘭花找你啦,不知道是啥事?”
“就說我不舒服。”
顧晏清眉頭緊蹙,看起來非常痛苦。
這咋還越來越嚴重了,毛巾熱敷也不管用嗎?
江小漁暗自腹誹。
“顧營長,我這有道題弄不明白,想找你問問。”
蘭花進了院門,在屋門外提高聲音讓裏麵的人聽見。
“她問你題的。”
江小漁就著蘭花的話說。
雖然她對蘭花這種追上門的行為不喜,可人家來都來了,又不是找她,總得問一下本尊的意見吧。
“不會,不舒服。”
顧晏清臉色陰沉的厲害,歎一口氣身子側到裏麵去了,留個背給江小漁。
這很明顯啊,人家不想說了。
得。
我給回了去。
“顧晏清不舒服,下不了床,題他給你講不了。”
江小漁實話實說。
下不了床?
蘭花詫異,而後大驚。
是她想的那樣嗎?
“怎麼就下不了床呢?”看樣子,他不應該很厲害的嗎。
“昨天晚上…哦不,是今天早上我…,嗐,總之都怨我。”
江小漁想表達一下顧晏清不是裝的,他是真的不舒服。
但她發現這話沒法說。
說不出口啊。
不過她沒想到,就是越說不出口,越叫人誤會。
蘭花的嘴已經是張了又合,合了又張,驚得語無倫次,“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江小漁,你也太能折騰了吧!你都給顧營長弄得下不了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