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好了。”真田昌幸急急忙忙的闖了進來。“怎麼了,昌幸?”我奇怪了,不會是今川家又打來了?還是美濃的齋藤龍興這草包起兵向尾張來了。“殿下,大事不好了。”真田昌幸喘了口氣說道,“鬆平元康趁今川義元新喪,今川家人心未定,帶領備隊趁亂奪取了三河的岡崎城,宣布脫離今川家,自立門戶。”“那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我早料到了。”我不以為意的說道。“可是本多正信已經答應為鬆平家效力了。”“什麼!”這的確是不是個好消息,沒想到本多正信最後還是選擇出仕鬆平元康,雖然我心裏有點準備,可是消息真的傳來後,我還是覺得有些鬱悶。“去把忠勝叫來。”我想了想後說道。“殿下,你是想~~`!”真田昌幸明白我要幹什麼。“去吧!叫忠勝到我的書房去,我有事和他談。“歎了口氣後,我轉身向書房走去。
”殿下,您叫我來有什麼事嗎?”本多忠勝推開移門走了進來,跪坐在我的麵前。“忠勝,你的叔父本多正信作出選擇,已經出仕鬆平家了。你如果也想去的話,我絕不強留。這裏有200貫錢,就當是盤纏吧。”我向本多忠勝遞去一個包袱。“殿下,你是說叔父已經出仕鬆平家了嗎?”本多忠勝似乎有點反應不過來。“是的。”我並不打算欺騙他什麼。“哼!叔父這麼做把我們本多一族的聲譽放在何處,當初他如果真的打算出仕鬆平家的話,就不應該說什麼為殿下效力。我沒有這種反複無常的小人叔父,他配不上本多這個高貴的姓。殿下,如果您相信我,請讓我去三河,我會勸說叔父離開鬆平家,讓他來為殿下效力。”本多忠勝整個人一下子匍匐在了我的麵前。“忠勝,你先起來。我叫你來隻是想知道,你還想不想留在我這了,我不想你是被逼著留下的。另外我想你可能有點誤會你叔父了,以我對他的了解,我想他隻不過是想保全三河一地。”我扶起本多忠勝後說道。“殿下,真的當初我跟著您的確是有點不情願,可是這段日子裏我見識了殿下您的武勇,仁義,忠誠,這些無一不是我所敬佩的。我們三河武士最重視的就是武士的榮譽,既然我已經俸您為主公了,我就不會再為別的人效力了。如果殿下不信的話,我願意在殿下麵前切腹明誌。”說完,本多忠扯開衣服,拔出脅差準備切腹明誌。我上前一把抓住他握著刀的手,說道:“夠了忠勝,我信你,既然這樣你就留在我身邊,我相信憑你的本事,一定會幹出一番大事的。”“謝殿下。”本多忠勝又一次的跪在了我的麵前。“殿下,你那好像在流血。”起身後的本多忠勝指了指我的左肩。嗚~~~,本多忠勝你小子害死我了,剛結上焦的傷口又裂開了,來人哪快去找大夫來。
當我的身體完全恢複已經是三個月後的事了。在這三個月裏,我將織田信長賜予我的2萬石的封地交給前田玄以與增田長盛來打理。不過你還別說他們的確是內政的好手,當初2萬石的土地經過他們重新規劃和丈量,又多出了1萬石,現在是3萬石了。至於備隊那就更簡單了,直接交給真田昌幸和本多忠勝,反正他們有經驗。至於木下小一郎和蜂須賀小六我讓他們去甲婓和越後看看能不能弄些戰馬來。畢竟那時的戰馬,基本上都是產自東北,甲信和越後,不過戰馬這種寶貴的戰略資源,都被武田,上杉等幾家大名牢牢的控製著,很少有向外出售的。
“哇!那人是誰,怎麼長的那麼恐怖!”我小聲問著和我一起來天守閣的前田利家。“他就是太田牛一,不過就是在桶狹間時被人在臉上砍了幾刀,破相了。”前田利家小聲的說道。這也難怪,我受傷修養了三個月,這是我身複原後第一次到天守閣進行例會,對於那些破了相的同僚當然不太認的出了。隨著織田信長的到來,例會終於照常開始了。“諸位,本家在桶狹間一戰,我們織田家名揚天下。不過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本家在一年之內無法用兵作戰,所以我希望本家能夠與岡崎城的鬆平元康結盟,阻擋來自東麵來的威脅。神樂阪,與鬆平元康結盟的事我就交給你去辦了。”織田信長拿扇子指了一下我。“殿下,請怒我的無法接受這個任務。”我感受到身後那些不友善的目光後,急忙推遲道。“你是不是想違抗我的命令。”織田信長有點不高興了。“不是這樣的殿下,因為大夫說我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的複原,需要靜養一段時日,所以我無法接下這個任務。不過我向殿下推薦一個人,他一定能順利的完成這個任務。”我急中生智連忙向織田信長撒了個小謊。“誰?”織田信長問道。“就是木下藤吉郎大人。”還是推給猴子吧,不過我想憑他的口才和耐性應該沒問題的。“猴子嗎?那好猴子就由你出使鬆平家。”織田信長指著猴子說道。“是!殿下。”木下藤吉郎接了這個任務。“如果沒事,就散會。神樂阪你給我留下。”完了,織田信長這小子難道是看出我在裝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