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老朽還要喝。”酒如命握著肚子道。
“再來……我也……還……還沒……喝夠……接著來。”段木子明明醉得不像樣子但是他仍然不肯負輸。
“再拿酒來。”酒如命說話間越來越感到內急。
“算了吧!酒老前輩你看你的肚子還能喝嗎?”李白再此製止道。
“能喝,不就是內急嗎……老朽先方便了再來喝。”酒如命說著顧不了那麼多就往茅房跑。
“前輩……我也想……去茅房。”段木子雖然醉得夠嗆但是內急也是急需解決的問題。
眾人見他們一前一後去了茅房都哈哈大笑。
不大一會他們內急解決了,再次出現在眾人麵前,元丹丘便也做和事佬道:“老前輩、小兄弟不如見好就收否則飲酒過量會傷身體。”
“既然你們都勸我們不要喝了那就算了,老朽今日喝得痛快,不知小兄弟如何?是否還要再飲?”酒如命笑道。
“不行了,不行了。”段木子去了茅房之後醉意退了一些,他知道老前輩是有意給他台階下他也求之不得便趁機接著說道:”老前輩不知晚輩能否配做您的酒友?”
“當然配,當然配。老朽常歎酒無知己,今日遇小兄弟此生無憾。以後小兄弟來我醉仙樓喝酒、吃菜永遠免費。”酒如命興奮的說道。
“好。那晚輩就不客氣了。”段木子醉熏熏的說道。
“不過老朽倒是越來越覺得小兄弟之豪情有如當年太白。”
“是啊!想當年我李太白也是躊躇滿誌豪情萬丈,時至今日已是報國無門有家難還。”李白說到此處已頗為傷感,不過他努力拱製著自己的情緒而苦笑道:“今日得見小兄弟真乃前世之緣,現李白已老且遁入道宗。故此我這腰間所配龍泉劍也無用處,現想贈與小兄弟,此劍乃李白祖傳寶物,希望小兄弟日後行走江湖行俠仗義不辱此劍。”李白說完從腰間取下龍泉劍雙手托著送給段木子。
“晚輩不敢。前輩您是大唐鴻儒才子隻有您才有資格佩此寶劍。”段木子推辭道。何況他根本不需要寶劍隻要有酒喝就夠了。
“嗨,嗨,小兄弟既然太白有此美意你就不要客氣,況且這龍泉劍是多少江湖中人想得到的東西你小子居然推辭老朽真是想不通啊!”酒如命勸道。
“各位前輩,不是晚輩不領情,因為晚輩不懂劍術要劍何用。”段木子真的不想再拿劍了,因為那對他是一種恥辱。至少他現在不想拿劍。
“哈……”李白大笑道:“既然小兄弟如此純真此劍更應贈與小兄弟,不過不懂劍道酒老前輩便是世外高人何不趁此機會拜酒老前輩為師?”
“酒老前輩是世外高人?晚輩不信。”其實段木子當然相信李白的話,隻是想到自己拜在司馬承禎的名下怎麼可能再背師門呢?況且恩師對自己恩重如山,所以段木子隻能調侃道。
“你小子是看不起老朽囉?老朽雖不是世外高人但做你小子的師父還是可以的。”酒如命說道氣運丹田,然後揮手一掌擊於酒桌之上,奇怪的是這一掌足有千鈞之力而酒桌安然無恙。
“老前輩怎麼一掌下去竟然擊不倒這張桌子?”段木子故意取笑道。他順手推了推酒桌,那知哪八隻酒壇盡碎於桌上。段木子不禁大驚,眾食客、酒徒便是一陣大笑,段木子顯得萬分尷尬。
“晚輩段木子在各位前輩麵前有失禮數,還望各位前輩見諒。”段木子施禮道。
“老朽可配做你的師父?”酒如命笑道。
“前輩功力如此深厚段木子如能拜前輩為師自然是求之不得,隻是木子自幼隨司馬承禎前輩學藝,因未悟司馬前輩武學之精髓故不敢提起此事怕有辱師名。”段木子長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