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弟們最期待的好戲就要出場了,慧徳方丈和慧源大師也瞪大著眼睛注視著這最終的對決。隻見法緣和法遠都跨入場中央。法緣道:“大師兄沒想到最終進入決賽的竟然是我們二人?”
“是啊!這也許就是緣吧!”法遠微笑道。
“其實法緣那是大師兄的對手啊!如果大師兄領導我們十三棍僧也是眾望所歸呀!”
“二師弟太客氣了,我看二師弟剛才的表現非常不錯,說不定大師兄不是你的對手呢!方丈和師父正看著我們呢出招吧!”法遠謙虛道。
“那就得罪了。”法緣說罷便出了拳。
“好。”法遠應聲退步躲過了這一拳。
法緣連出三招法遠都未還手,很明顯這是法遠作為大師兄的謙讓之意。三招過後法遠開始還手,法緣平時在師兄弟中少出風頭,所以大家都不太了解他的功底。然而今天,很明顯他拿出了看家本領,真是突然令眾師兄弟刮目相看。但是,法遠作為大師兄功夫自然了得,任憑法緣使出渾身解數想贏法遠還是沒辦法。其實,法遠也並非很在意這混元之首的席位,而是借此想和眾師弟們互相切磋切磋,再者他作為大師兄,也不想讓師父和眾師弟們看到自己很窩囊的樣子,所以法遠抖擻精神希望在師父和眾師弟麵前表現好一點。轉眼間他們已過了二十幾招,也不知是什麼原因,就見法遠一招雙風灌耳之後,法緣躲過之後,漸漸的法緣變得像剛才法清和法遠交手一樣,也昏昏沉沉的,而後便手忙腳亂,再以後法緣的身體便像失去了平衡似的,法遠便趁機一腳踢來,法緣向後躲閃,一不留神,法緣竟然倒在了地上。眾師兄弟頓覺奇怪,剛才法緣還表現良好,不一會就出差錯,這叫眾師兄弟想不通,慧徳方丈和慧源大師更感到奇怪,法遠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法遠吃驚道:“二師弟,你怎麼了?”
可是法緣已經昏迷了。
見此情景慧源大師飛身躍入比武場,細看了法緣的臉色,就見法緣臉色蒼白,雙目緊閉,而且神情失去了知覺。慧源大師觀察之後,轉身怒視法遠道:“法遠,把你身上的僧袍脫下來,讓為師看看。”
“師父,怎麼了?”法遠不解道。
“為師叫你脫你就脫。”慧源大師命令道。
“好,弟子脫就是了。”法遠無奈脫下僧袍遞給師父。
慧源大師接過僧袍,把僧袍展開查看,當慧源大師翻看僧袍的袖子時,發現袖子有兩層,慧源大師再用力一抖就有微塵溢出,而且雙袖皆如此,當然不細看根本看不出來。慧源大師見此大怒道:“法遠,你如此大膽,竟敢在兩袖之中藏迷魂散,利用比武雙手抖動之機散出迷魂散使對方中毒。因為你的攻擊力是對方,所以迷魂散也就飄向對方,而你安然無恙,然後輕易取勝。”
“師父冤枉啊!弟子從未有過此等想法,更別說弟子會這樣做。弟子也不知道所穿之僧袍中藏有迷魂散,一定是有誰在弟子僧袍的袖子上做了手腳,望師父明察。”法遠當即跪下痛哭流涕的申辯道。
眾師兄弟見大師兄原來也會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爭十三棍僧混元之首,大家都在旁邊指責道:“怪不得大師兄那麼輕易的就打敗了法清,原來用的竟然是這種‘絕招”。
“大師兄平日對我們情同手足,沒想到關鍵時候也會損人利己呀!”
“簡直妄為大師兄之稱。”
……“師父,以徒兒隻見,大師兄不像是壞人,您一定要察明白再做定奪。”法能跪下為大師兄求情道。
“法能不要說了,此等小人之所為,竟然發生在我嵩山少林寺,如果傳出去有損我少林在江湖中的聲譽,何況我少林是佛門清靜之地。今日之事就按少林寺寺規處置。”慧徳方丈嚴肅道。
這時法緣慢慢蘇醒了過來,麵對眼前發生的一切,仿佛感到陌生一般,道:“這……這是怎麼回事?師父!”
“問你大師兄自己吧!”慧源大師道。
“師父、方丈這迷魂散不是弟子放的,定是那位有心人所為,意在挑起事端,或是另有所圖。”法遠依然哭訴著表明自己的清白。
“法遠,為師一直都很信任你,沒想到為爭十三棍僧混元之首的席位,竟然出此卑劣之手段,造成如此後果,你現在居然不思悔改。罪過!罪過!阿彌陀佛!”慧源大師顯得無奈道:“師兄,你看此事如何處置?”
“我少林寺乃佛家聖地,怎容得下勢利小人。既然法遠凡心未昧,那就讓他下山去吧!”慧徳方丈說罷起身向寺內走去,慧源大師也陪方丈走了。
“方丈、方丈……師父……”法遠大哭。
第二天,法遠背起包裹,腳步沉重的走下嵩山,沒有師弟們的送行,隻有法能偷偷的塞給他一些幹糧,法遠激動不已。
這次選拔十三棍僧混元之首,由於法遠使用“欺詐”行為被趕下嵩山,因此十三棍僧混元之首之位自然是非法緣莫屬。於是,慧源大師開始授法緣少林絕學“混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