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她?兄弟們,你們答應不答應?”鉗住我的醉漢哼了一聲。
幾個醉漢撲了過去,把秦大團團圍住。
“秦大,小心!”我忍不住開口提醒。眼角的餘光卻瞥見秦二一副看戲的懶散模樣,難道,這才是秦二的計策?
“怎麼,擔心你那小情人?”醉漢肥厚的嘴唇湊近我鬢角,一隻大手順著我腰間摸了上來。
靠,你演得也太賣力了吧。居然還吃起本姑娘的豆腐來。死秦二,這筆帳也算到你的頭上。雖然知道是演戲,但是腰間的敏感讓我渾身顫栗,身上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啊”地尖叫起來。
在我這聲穿透力很強的“啊”字尾音落地的同時,把秦大團團圍住的那四個惡奴中,有一人橫著飛了出去,剩下的三人“撲通”、“哎喲”地栽倒在地,。
剛才還囂張跋扈的幾個醉漢,隻剩下哭爹叫娘跪地求饒的本事。
我大張的嘴裏足足能放下一個鴨蛋了,強人啊!一直以為這個溫文爾雅的謙謙君子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沒想到竟然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這回自己可是近距離地見識到了兩千多年前CHINESEKONGFU的厲害。
秦大的劍尖又指向了鉗製住我的醉漢,“我看你的兄弟們似乎是沒什麼意見,你呢?”
“我,我……”那醉漢兩邊瞧了瞧,見同他一起來的幾個人已經連滾帶爬地跑遠,反手將我秦大懷中一推,落荒逃走。
秦大見我大張著嘴毫無反應地被那醉漢迎麵推了過來,以為我受了什麼傷,忙把我抱了個滿懷,焦急地問道:“薑黎姑娘,你怎麼樣?他把你怎麼了?”
半晌,我才從剛才的震驚中清醒過來,卻發現自己正已一個及其曖mei地姿勢被秦大摟在懷裏,臉上一紅,不安地動了動身子。
秦大情急之下接住了我,又因擔心我的狀況不敢輕易鬆手,見我如此反應,也覺得如此舉動實有不妥,忙鬆開雙手,後退了幾步。
我沒想到秦大的手鬆開得這麼突然,完全沒有心裏準備,麵前的倚靠突然消失,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傾斜。眼看就要與青石路麵來個親密接觸,我嚇得緊閉雙眼,在心中哀嚎:今兒個一定是不宜出門,先是遇上個搶錢的偷兒,後又被酒肆的夥計圍攻,難不成現在又要摔個狗啃泥?唉,下次穿越前一定先看看黃曆。
我就要轟然倒地的身體不期然地撞上一個寬厚結實的胸膛,那胸膛的主人嘛,除秦大外不作第二人想。
果然不出所料,當我睜開眼睛後,秦大那張滿帶尷尬與關心的俊臉首先映了進來。當然,我也沒有忽略他身後的秦二一臉曖mei不清的笑容。
迎上我的一雙眼睛,秦大的臉“騰”地紅了,眼看著又要鬆手。
有了上次的教訓,我忙伸出雙手,像樹袋熊一樣抱緊秦大的胳膊,“別,別急著鬆手,我可不想再摔一次。”
看著我那副著急的模樣,秦大的嘴角向上彎了彎,笑容從唇邊溢了出來,“薑黎姑娘,你沒事吧?”
我剛要回答沒事,卻瞥見他身後的秦二對我做了一個“裝暈”的口型。切,你那是什麼破計策,害得我被吃豆腐不說,還差點摔了個狗啃泥,完全不用這麼麻煩嘛,秦大已經答應收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