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空師弟,幹得好!”水空一回到亭中,就迎來師兄的讚歎。
“這不算什麼,與師兄們比我還差遠了,是神武學院那些人太垃圾。”水空笑著說。然後看向此次帶隊的“研授”——木先生。
白發蒼蒼的木先生對上他的目光,微微點了點頭:“初入學就有如此表現,已經不易了。”
聽他這麼說,水空臉上立即出現了狂喜的神情,仿佛得到了莫大的認可“多謝木先生鼓勵,學生一定更加努力!”
而反觀神武學院這邊。
木直有些失落地回到亭中,十幾位師兄帶著安慰的目光看著他。雲漬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已經努力了,不要傷心。”
“雲師兄,我還以為自己能扳回一局,但……唉……”木直目光閃閃地看著雲漬說。
麵對他這樣的心情,雲漬也無言以慰——他剛剛也經曆過。輕輕歎了口氣,他也不再言語。
此時,坐在後麵的中年人開口了“你們別失落了,每年都是我帶隊,這種結果我已經看多了。木直,你雖然初來乍到,但也應該有所聽說,每年都如此,你也不用自責。想贏的話就加倍努力,明年再來!”
抽了抽鼻子,忍住眼淚,木直點了點頭,然後與師兄們一起在亭沿的橫木上坐下,就聽到中間石凳上坐著的三位“學師”、還有剛才職為“研授”的中年人一起談說起來。
“唉,自從三年前那次,不知還要再等幾年才能再見到那種情景。”中年人摸了摸下顎的胡茬有些緬懷地說。
“是啊,那一次真是大快人心,重重挫了一下天法學院的銳氣。”
“那為什麼今年不讓他再上呢?”這位學師應該是第一次帶隊。
“這種大會是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的,還是以修煉為重,”中年人解釋道,“但這輸得還是讓人有股悶氣,太不爽了!”
氣氛沉默了一會兒,一位學師開啟另一個話題:“山研授對這次的挑戰者可有期待?”
中年人思索了一下,“那個暮白不錯,但性格需好好打磨;那個星沉倒是品行不錯,但憑他的表現隻能算是奇才,不能算武才,而且我觀其血脈駁雜、沒有星力,不是修武的材料,恐怕是奔著天法學院而去的……嗯……再看看吧,說不定有驚喜出現。”
這樣的分析,天法學院那邊也同樣上演著……
石踞天與水清絕姍姍來遲。站在台上,他們的麵部表情被放大得一清二楚。水清絕春風滿麵、笑意十足“相信大家因上一項的幾場比賽而澎湃的心情已經有所平緩,但,下一場同樣精彩的節目已經就緒,將繼續讓你們血液沸騰!廢話不多說,來吧,大會第三項:新人挑戰賽。開始!”
來之前,第三項的規則星沉便已經了解到:兩大學院與全部新人皆可參與擂台賽,敗下就不可再次上去,贏了就繼續守擂,直到敗下。大致就是這樣。
比賽一宣布開始便有幾人搶著上去——誰都想做第一個,先被認識。但因為是兩人賽,隻能是跑的最快的兩人先展開比拚,其他稍後再去攻擂。
本來雨晴也是讓星沉趕快第一個上去,這樣遭遇的對手就不會是學院的人,可以堅持久一些。但星沉隻是輕輕地搖搖頭:他有自己的考慮。
自己還沒有進行過這種類型的比拚,盲目上場隻會手忙腳亂、適得其反。還不如多看幾場積累點經驗,至少知道如何去贏。
至於“後上場會遭遇學院的人”,這個星沉倒沒有在意,隻要熟悉戰鬥方式,他相信自己絕不會遜色於那些人!
音樂、詩詞、書法、作畫……這些,風老留下的書中無不涉獵,而且星沉來到陽域這些天一直學習的注重點就是這些,風老曾經告誡過他“藝術是相通的,不要隻拘泥於一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