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子軒和十九相對對望微笑,身形再次飛起,直接朝養心殿的方向飛了過去。
南宮子澈本來該指揮宮裏的禁軍守住宮門的。
但是此時的他的心緒已亂,見城門都攻破了,自然不指望這個宮門能保住自己。
因此他進了宮之後,直接騎馬衝到了養心殿前。然後棄馬進了養心殿。
裏麵陪著張靜柔的雲武德聽到聲音迎了出來,著急問道:“殿下,外麵情況怎樣了?”
南宮子澈此刻已經近乎瘋狂,看到雲武德心生討厭,一腳踢了過去。
雲武德被踢得滾到了一邊,心裏知道事情不妙,忙驚慌的跑了出去,想去看看還有沒有一線生機。
南宮子澈則是拔出了寶劍,一路走來,見人就殺,宮裏的內侍們見了紛紛嚇跑了,霎時,養心殿裏人影皆無。
南宮子澈雙目赤紅的衝進了禦書房。
見自己的母後張靜柔正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走來走去滿麵驚慌,而在他的身後軟榻上,躺著中毒的南宮玉,一邊立著不住顫抖的喜公公。
南宮子澈冷冷道:“母後,大勢已去,你自便吧。”
說罷,冷冷的走了過去,抓起不能動的南宮玉,寶劍一挑殺了毫無準備的小喜子。
小喜子毫無準備,不能相信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血窟窿,滿麵痛苦的倒了下去。
張靜柔見了嚇得尖叫一聲暈了過去。
南宮子澈看也沒看張靜柔,直接拖了南宮玉朝外麵而去。
此時,十九和南宮子軒已經帶著人馬衝了進來。
在養心殿的門口,南宮子軒正好看到了倉皇跑出的雲武德。
十九眸光一冷,對於這個男人,十九可沒有半點好感。
紅綢一揮,直接卷了雲武德就要朝一邊的宮牆甩去。
這一摔,雲武德必死無疑。
哪知,南宮子軒忽然喊道:“十九,不可。”
隨即拉住了十九的紅綢,卸去了力道。
雲武德虛驚了一場,平安落地,並沒有受傷。
十九不解的瞪想南宮子軒。
卻見南宮子軒身形一縱,來到了雲武德麵前,解了捆在他身上的紅綢道:“嶽丈大人,受驚了!”
雲武德不能相信的看著南宮子軒,顫抖了聲音道:“你是殿下?怎麼,怎麼?”
雲武德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南宮子軒朝杜鵑一招手,杜鵑馬上騎馬衝了過來。
南宮子軒和氣道:“這是我和南宮子澈之間的爭執,與他人無關。”
說著,對杜鵑道:“帶丞相去休息吧,吩咐下去,隻要不抵抗的,不要騷擾,更不要亂殺無辜。”
“是。”杜鵑帶了雲武德而去。
躲在暗處觀望的內侍和禁軍們見了此情此景,與南宮子澈剛才的表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紛紛跑了出來,痛哭流涕的哭道:“太子殿下饒命。我等都是被逼的啊,嗚嗚嗚。”
十九見了此情此景頓時無語,本來還以為殺進來會有一場血戰,沒想到,南宮子軒幾句話就化解了一切!
“混賬,你們都在幹什麼?”忽然一聲暴喝從養心殿的門口傳來,人們吃驚望去,見竟然是衣袍帶血的南宮子澈,麵目猙獰,雙目血紅站在養心殿門口,他的身後拖著狼狽不堪的不能動的南宮玉。
南宮玉的表情痛苦至極,眼淚從眼角溢出,卻苦於不能說話,不能動,無法反抗。
眾人見了都是一愣,都明白了南宮子澈已經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