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像是老鄉也不像老同學,更像一對戀人,她總是很嫵媚的依戀在我右手邊,相距不過一寸,遠看肯定是像靠在一起的。
我心裏很汙濁,一雙眼睛總想越過那白皙的頸脖向下看,那高高聳立的雙峰中間有一條雅魯藏布江大峽穀,深不見底,一條欲望和熱血的殉葬溝。黃依依皮膚很細膩,很有彈性和水分的那種,斜陽灑在上麵,反射出一層晶瑩的光澤。
我心跳得很厲害,一心想用手去觸摸,那誘惑力之大,幾乎讓我無法走動,喉幹嘴燥,渾身虛汗,這時見旁邊樹林裏有原木做成的椅子,不由分說坐上去,同時對她說:“走乏了,歇歇吧。”
我們並排坐著,眼睛終於擺脫她雌性光芒的誘惑,滾燙的心慢慢冷卻下來。
林中風起,我提議往回轉,她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出來幾個鍾頭,天色已經不早了,她隻好乖乖的跟著我回到遊客接待中心。
嶺南民俗園主要以地方歌舞表演為主,現在人人不是庸俗就低俗、媚俗,誰還他媽民俗?所以這偌大的景區,遊客寥寥無幾。
我們到達中心時,經理正翹首盼著,距離一百米遠便熱情的迎上來,推銷他們的特色風味——燒烤。
黃依依不放心,問道:“老板,這裏很冷清吧,你們的東西能保證新鮮嗎?”
那經理賭咒發誓,就差一點叫娘了:“我一看二位是雅人,保準喜歡這裏,叫手下剛剛從市裏采買回來,不信,你親自去檢查!”
“隻要保證新鮮,你們的燒烤味道還是不錯,我去年來品嚐過一次。怎麼樣?”她回頭征求我的意見。
我哪裏有什麼意見,打定主意,一切惟命是從。
經理喜得屁顛屁顛的,透著親熱,“我說嘛,剛才還以為是哪位當紅明星光臨民俗園呢,原來是熟人。不是吹,要是把我們的燒烤店搬進市區,那些個韓國燒烤、加州陽光全他媽得瞎倒,哪裏輪得到他們孫子充大爺?”
“老板,這麼好你就搬噻。”我真有點看不慣這些商人,為了掙錢什麼狗屁牛皮都敢吹。
經理有些泄氣,“唉…….大哥你不清楚我的苦衷,當初建這民俗園投資過億,身家性命全搭上了,哪裏還有資金?”
我靠,還“大哥”,老子已經準備叫他大叔了。
這些生意人還真能看人辦事,我們到了餐廳,連炭火都準備好了,羊肉、蝦、田螺、各種新鮮蔬菜一應俱全。
黃依依要了一靠窗的小桌,問我:“喝點?”
我酒量很好,最高記錄一人鏟一瓶二鍋頭沒事。“你喝嗎?”
“陪你開心,來一瓶?”
我今天一直心情很好,“白日放歌須縱酒”,高興了就喝酒,這是我一貫作風,“聽你安排。”
“什麼都聽我安排?把你賣了。”
“誰要我?光吃不拉,吃死他。”
我們要了一瓶1573,羊肉串上來,我嚐了一口,還真的很鮮,味道正宗。
黃依依倒上白酒,和我輕輕碰了一下說道:“祝你愉快!希望老鄉背後不要罵我失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