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出門,突然發現一個熟悉身影:張清芳。
“她怎麼來了?而且是一個人。”我正想招呼,卻發現她帶著一絲驚慌在敲房間門。
我感覺有異,悄悄把身子隱進門框。
房間門開了,她迅速鑽了進去。我大惑不解:幹什麼?難道她在幹見不得人的事嗎?憑我對她的了解,感覺這是不可思議的事,張清芳雖然出身風塵,基本上還算是一個潔身自好的人,對男人要求是很高的,除我之外,似乎感覺不到她對其他男人還會動情。如果說是為了錢,就更不可能了,一個月基本工資三千八,加上利潤提成,她一年收入至少在十萬以上。
“那她幹什麼這樣神神秘秘呢?”
這疑問像一根刺,卡在我心裏,十分難受,回到房間,和三人匆匆說了一聲“對不起,家裏有事我先走一步”,就準備離開,古、馬二人著急了,黃塵中說道:“陸書記的確有要事,讓他先走吧。”
我出了房間下樓,到了二樓,越想越不對勁,返身從另一樓道上了四樓,四樓是茶室客房各一半,目的也是供客人們休息談事的。
來到服務室,我問:“429房間的客人到了嗎?”
服務員奇怪的看著我,回道:“到了啊?”
“對不起,她是我表妹,我剛才敲門沒人。”
“不會吧?房間裏是位男客,進房間不到半個小時。”
“難道我記錯了?”我邊說邊假裝打電話下了樓。
“果然和人幽會。”我心裏感覺很難過,雖然曾經對她說過,要她找一個男人好好過日子,突然以這種方式發現她的秘密,心裏一時很難接受。
晚上回到家裏,郎燕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問道:“老公怎麼了?今天心情不好啊。”
我勉強一笑,“你神經過敏,我好得很呢。”
剛剛爬上床,郎燕眉眼似水,悄悄偎過來,膩聲道:“老公…….”
我心裏正煩悶著,完全提不起興趣,說道:“幹什麼,還沒夠啊?”
郎燕厚著臉皮道:“人家想嘛。”邊說邊把小手伸向我小腹。
我看她的確是春情大動,雙腿一開,“今天我被動。”
“被動就被動。”她手指滑進短褲裏,摸捏了一陣,問道,“今天怎麼了?”
“小弟生氣了。”
“胡說。”說畢她扒開我褲頭,低下頭去…….事情做完,郎燕滿足的睡去,我卻非常清醒,拉過毛巾把她胸腹蓋了,一個人躺在床頭想著心事。
我細細的回想和張清芳交往的過程,感覺總有點不對勁,至於哪裏不對勁卻一直找不出來,迷迷糊糊正想睡去,卻突然聽得郎燕說夢話,心裏遽然一驚:張清芳不對勁的是在楊青山莊園後山上神神秘秘打電話的樣子。
那絕對不是家裏父親來的電話,家裏的電話大可大大方方的接,何必要偷偷摸摸,見我了臉色大變呢?“這裏麵一定有問題,說不定就是今天這男人。”我思索著,又想起在屋子裏時電話響了她不接的怪事,越想越覺得可疑,慢慢的連她進我賓館房間、突然來借單位借十萬也覺得非常可疑了。
我隱隱約約感到一種恐懼,這種恐懼來源於我對王大錘使的詭計,背脊上不知不覺冒出一片冷汗。
“我靠,這婊子養的!”我不知不覺罵了出來。
郎燕把手攤在我胸口,迷迷糊糊問道:“老公,說什麼呢?”
“沒什麼,你睡吧。”我拿開她手臂,郎燕翻身又睡過去了。
我平躺下來,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天花板推測張清芳的身份:N個可能!
第二天我頭還是昏昏沉沉的,郎燕起來把早餐做好,進來叫我。
“今天不上班了?看看都八點了。”
我睜開眼睛,假裝抱怨道:“都怪你,把我精華取了,頭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