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星期天陪女兒玩了兩天,歡歡現在很調皮,大人不容易管得住了,我和劉姨商量,準備明年送她上幼兒園。
江家濤正式請我幫忙調動工作,李如菊老師希望他們早點結婚,這事我找機會給郎一平說了,他點頭答應,“吳軍沒有評成烈士,我們也有責任,你問問小夥子想到什麼單位?你明天給張成說一聲。”
星期一上班,我找到人事局長張成,把情況說了,張成道:“政府辦還有一個編製,你問問他願不願意?林主任早想物色一個能寫能跑的人,你介紹的這個情況比較適合。”
我點點頭,立即給江家濤打電話詢問。
“行,就政府辦。”他回答得挺爽快。
我又找到政府辦林主任,他同意接收,叫江家濤星期五見一麵。
江家濤要離開宣傳部,孫曉瑩不停的責怪我,說是挖她牆角,當然,說到放人,她沒有任何意見,“有意見也得保留啊,陸書記這樣關心過去的下屬,我沒理由當惡人,是不是?”
“嗬嗬……別說的酸溜溜的,想來宣傳部的同誌多的是,隻要孫部長撂出一句話,我保證明天找你活動的人擠破大門。”
這個禮拜要幹的事還真不少,德清集團派了一個副總來搞籌建,光協調辦理一切手續就繁瑣得很,王寶強也準備近期來陵水縣找張澤民把項目談定,吳陵路也正式批複了…….從早晨到下班,一直很難有空閑,忙得我幾乎忘了賈春花的事,直到喬柳要請我吃飯表示感謝,才想起:要是她知道了賈春花不是我的什麼什麼,而是市委洪書記要的人,陸川今日還會這麼心安理得、風風光光的坐在主位,接受大家的敬佩和讚揚嗎?早他媽的如芒在背、坐立不安了。
進一個新單位請大家海吃一頓,這是陵水縣不成文的規定,大家都這樣辦,如果有人不這樣辦反而顯得異類了,這也是接納領導,認識同事,迅速搞好和同仁關係的一種手段,有吃有喝,再有意見也被化解了,俗話說:吃人的嘴軟,拿人家的手軟。
我是被特邀的身份,地位最尊,所以今天所有的敬酒都從我開始,這種眾星捧月的場麵在陵水縣還是第一次享受到。
心裏雖然對喬柳充滿了一種類似仇恨的東西,但我還是不得不微笑麵對。
這女人看起來長得也不邪惡啊,為什麼助紂為虐,陷老子於險地呢?不但從前如此,現在更是如此,手裏掌握著決定我生死的秘密,想起來真她奶奶的鬱悶。
她來敬酒時,我二話不說,一口幹了,不是不說,而是不想說。喬柳以為我特別買她麵子,笑盈盈道:“謝謝陸書記賞臉。”
老子無語,感覺這娘們好賤!
今天晚上涉及到喬柳的升遷、馬晨光、江家濤的調動,酒喝得很多,但還不至於醉,由於心裏耿耿於懷,想著賈春花的事,一直沒一個周全的計劃,腦子有些沉,暈乎乎的有點不辨南北了。
喬柳提議打麻將,我搖頭,“我頭有點暈,你們玩,我回家躺一會。”
“回什麼家,這裏開一間房,睡一會就好。”
孫部長也勸我就在這裏躺一會,“在家一人,這裏也是一人,有什麼區別?”
我不好堅持,倘若別人問一句“陸書記,你愛人哪裏去了”,這裏除了我,恐怕隻有喬柳明白了。
大家的酒都喝得不少,萬一這娘們冒句雜音,那還不嚇老子一個半死?
我點點頭,說道:“就躺躺”。
江家濤扶我在賓館睡下,我還是非常清楚的,聽得孫小瑩在走廊上說,“陸書記千杯不醉,今晚是怎麼了?”
“有心事唄。”
………
半夜醒來,迷迷糊糊感覺有一隻溫乎乎的小手在摸玩下麵的東西,睜眼一看,是喬柳,她把自己脫得光光的,正趴在下麵時而用手時而用嘴,不停的撫弄,那東西本來軟縮如綿,哪裏禁得住她這樣伺候?忽然直豎起來,連根到頭,昂藏六七寸,威風凜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