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算是見識了這家人的無恥程度,“別成天犬吠,以為誰家惡犬出籠了,看著你斯哈樣就嚇人,咱可不能隨便亂咬人,讓別人笑話。”
大抵是沒想到顧曉沒有被自己的話傷到,就這樣愣愣的注視著他,仿佛想要從去軀殼裏看到靈魂。
原來了解自己的人懂得怎樣傷人最深,不過顧曉可不是原主,在乎這微弱的情分,使自己陷入這樣的泥潭。
“今天又不在,家裏的活你是真不放在眼裏。”周母說著還不忘抄起地上的掃帚,將它朝向顧曉抽去。
幸好顧曉眼疾手快躲了過去,不然著她常年幹活的力氣非得抽出什麼好歹來。
見他們要動手,顧曉就抄起旁邊的鐵鍁,準備和他們幹一架,咱也是幹過架的,同時還學過,誰怕誰。
“誰怕誰,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就見他側身踹向周母的腚,再拿著鐵鍁朝周廣茂夯過去,險些將自己給撂倒。見事態緊張,周廣茂拿起笤帚,就想控製住顧曉不讓他再動,結果他滑的像泥鰍一樣,抓不住,將它急的麵紅耳赤。
周曉掄起鐵鍁就朝屁股打去,可不能鬧出人命,還沒打上,周母就開始了哭嚎。
“這個殺千刀的哦,打自己的婆婆娘了,簡直沒有天理了,快來看看啊。”她的嘴裏就像裝了一個擴音器似的,讓周圍的鄰居都看到了。
誰還不知道顧曉是一個潑辣的,隻怕以後對顧曉的傳言會更加離譜了。不過在不怕因為有人喜歡。
坐在書案前的魏途突然打了個噴嚏,(一定是想我了)
周圍的鄰居都被眼前的這一幕給嚇到了,聽別人說和自己親眼看是不同的。眼前這一幕,是想都不敢想的,看到的人都自覺今天來對了。
最近村裏的新聞都少了,很少見到哪家又鬧出笑話了,無論怎樣反正今天是非常熱鬧的。眼看人越聚越多,周廣茂可不想丟臉,就躲到屋裏去了不願意出來。
“大家過來看看啊,就是這個掃把星整天打自己的婆婆了”
顧曉看到她張嘴就開始胡謅,簡直了。
“別張嘴就胡說,讓別人誤會,我啥時候打你了,還不是因為你罵我,壞我名聲。”
“誰家婆婆這樣啊,我就進山挖野菜,采山貨,竟然說我偷漢子。”
“那野菜呢,咋沒見你帶回來。”
“嗬,我出去一天也沒見你關心,倒在意起幾株野菜來了。那些野菜讓我給扔了,摘了也不給你。”
這就很讓人起疑,也沒見顧曉帶糧食進山,為何還不餓呢?
“我自己在山上摘了野果,還有一些野番薯自己燒著吃了,我才不願意和一門分享呢。”
聽到這周母頓時生氣了,就知道自己享受,有好東西就會自己偷吃。
周圍隻靜靜地看著,沒人願意趟這趟渾水,讓自己沾一身腥。
顧曉也不願就這樣讓周母占到自己的便宜,於是便提起聲音喊到,“我過得什麼日子啊,才會上山找吃的,我自己在周家容易嗎?”
這一段聲淚俱下表演感染了周圍的小媳婦和新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