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種!死吧!”
戰艦棲姬怒吼著,抬起了16英尺三聯裝深海艦炮,黑洞洞的炮口直指牧島一行人。
“那珂醬……你能打過她嘛?”
牧島隆一郎稍微幻想了一下。
“唱歌,她不行,**,我不行。”
想想也是,輕巡喪心病狂的和戰艦比火力,活膩味了是吧。不過,理論上來說,小船跑的快,戰艦應該追不上的……吧。
“我和響的船體都不在這哦,想跑也沒辦法。”
艦娘作為軍艦的戰鬥核心,實際上是可以脫離軍艦單獨行動的。如果軍艦被擊沉,那麼沒多大關係,隻要把艦娘救回來,修養一段時間,換個新船體就可以東山再起。
但艦娘要是跪了,那就跪了,一了百了了。同契實際上是把軍艦變為艦娘的外接設備,變為艦娘身上類似頭發,指甲一樣的存在,雖然也可以說是身體的一部分,失去了固然要付出一定代價,但也並不危及生命。
為了艦娘的安全,海軍有明文規定不允許艦娘離開艦船太遠的。但無論是翔鶴瑞鶴還是那珂和響都把這個規定當耳邊風了。實際上,這軍規還真就是一句廢話,沒什麼約束力。
但現在,這條軍規的價值就體現出來了,不遵守軍規的後果也一目了然。
“等等……”
關鍵時刻,牧島隆一郎倒是挺爺們的,站在了那珂和響的跟前。
“你……聽我解釋……”
此刻,無數靠嘴炮征服敵人的存在在向他招手,比如垃圾君,比如基神,比如上條當麻。不過,垃圾君好歹有不死之身撐著,基神人棍削的風生水起,上條可是擁有把妹之手這一逆天神器。再怎麼犀利的嘴炮,也需要實力來撐腰,不然誰鳥啊。
而牧島隆一郎有啥?遠大的誌向?過硬的理論?逗逼的言行?乞力馬紮羅的護佑?靠這些也想刷嘴炮?白日做夢!
沒有解釋,沒有一絲猶豫,戰艦棲姬深知反派死於廢話的道理,她二話不說,炮彈出膛!
“砰!”
“我……就要這麼死了嗎!?”
牧島隆一郎看到了巨大的火光,感受到了那珂、響和他抱到了一起,看到了……救星!
“喂,你老媽叫你回家吃藥。”
“砰!”
強大的力場讓近在咫尺的炮彈偏轉,在遠處的海麵炸出一道水柱。
來者是個白發美人,穿著嘛,很火爆。丁字褲外加上身的水手衫這種搭配還真是非常奇怪。雖然品味不咋地,但又是賣美臀又是賣大腿的,就算品味再差,但作為一個紳士,牧島隆一郎也隻能給她好評外加十萬個讚。
倒是她背後披的那個長披風很拉風,非常有女俠範。
“嘖嘖……不愧是野生的深海老前輩,威力還真是喪心病狂。”
硬接了對方一招的戰艦タ級也不好受,潔白的手臂上有一層表皮似乎都碳化了,嘶嘶的冒著白煙。
“我不想和你戰鬥,但你也別來妨礙我!你的花言巧語能騙過母親,但騙不過我!別以為有個‘深海之子’的頭銜,還被母親認作‘長子長女’就了不起了!我總有一天要讓母親知道,你根本不配得到如此的信任!”
牧島隆一郎楞了,這句話裏信息量略大。首先,這個火力喪心病狂的戰艦棲姬都不想和眼前的這個女人戰鬥,明顯這家夥要麼實力超群,要麼身份特殊。從後麵那句“深海之子”和她空手接艦炮的行為藝術來看,很有可能是兩者都有之。
另外,“長子長女”是神馬意思?這貨到底是男是女?扶她?牧島隆一郎趁海風吹起披風的瞬間,目光猥瑣的掃描了一下戰艦タ級的丁字褲……
“嗯,這形狀,肯定不是扶她,更不是偽娘。”
當然這話可不能說出來,不然肯定會被羞憤不已的タ級一炮轟進深海喂魚。
最後,還有母親的寵愛……這什麼?雙女奪嫡?還是姐妹與母上的禁忌百合?擦,這情節,這造型……嗯,能養出這兩個水靈靈妞的母上估計姿色也不會差吧!來,那珂醬!響!咱們湊錢出本子,例大祭上賺一筆!
幸好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讀心術這麼魔法或者黑科技的東西出現,婆羅洲的那個鬼畜眼鏡也隻是善於察言觀色而已。不然,牧島肯定會被這兩個深海棲艦聯合轟進深海。
“我得到深海意誌的認可是因為我可以實現她的願望,我能夠踐行她的意誌,而你不行。你剛得到的‘靈魂’被‘怨念’攪爛了,這種拍腦門的行為方式隻會阻深海意誌,在她與願望之間無謂的設置障礙。如果你覺得讓你敬愛的母親大人一邊扶額一邊給你擦屁股是一種‘愛’的表現方式的話……那麼請便。最後,我還要補充一點,她認我做兒子,但我可沒亂認娘的習慣。她隻是我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