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知府接著說道:“還不是因為我娶了張玉玲這個殘花敗柳了嗎?我不這麼做能捍衛我的姻緣保護我的地位嗎?我沒有了權勢,你以為你還能在汀洲城裏混日子?”
“你當時娶了表嫂,不是你自己一心要娶她的?!她還不惜冒著性命危險也要爬上你的床,你們二人情深義重,我們誰又逼迫過你?”
付凱覺得自己的表哥這麼對自己,現在還這麼說,分明就是想要逃脫而找的借口。
“嗬!我一心想要娶她?我那是沒辦法,被逼得不得不娶她罷了!”
張知府冷冷一笑,看著對自己目眥欲裂的付凱好心說道:“你知道你家三個兒子,為什麼我隻扶持了你一人嗎!根本就是你的父母聽了我父母說道,一心想要利用於你,讓你為了兄弟而活著的!懂嗎?”
付凱辯駁道:“父母喜歡弟弟,我從小就知道!他們是老一輩的思想,總以為以後可以依靠著不是大兒子便是小兒子......”
“依靠哪個兒子是他們自己的事!他們把我當什麼?連畜生都不如!”
張知府笑得更加淒苦,道出了實情:“我私塾還沒上完爹娘就不讓上了,說是讓我出去做活計掙些銀錢,減輕家裏的負擔。那時我還沒有十四歲,人家根本就不要我,他們找了老家的人幫忙,老家的人說我們遠房的一個表姨在汀洲市混得風聲水起,爹娘找他幫忙介紹我去酒樓當小夥計,還給我虛報了年齡,說我十九歲了,隻是營養不良,長得比較顯小而已,你知道我們那遠房的表姨是誰嗎?”
付凱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張知府,心裏已經有了答案,“你是說?”
“嗬嗬!”張知府笑得愈發悲涼,眼中的恨意更深,“你猜的不錯,就是你天天念叨的好表嫂,張玉玲!不過,她當時還算個好的,幫我找了工作地方,還看我可憐給我買了一大堆生活所需,這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感覺到溫暖。我才上工第一天就被一個醉酒的老夫人給玷汙了,我很害怕,怎麼都不情願,那老夫人就讓他的幾個手下把我按住灌下不少迷情的湯藥,讓我不得不這麼做。事後,他們害怕我們報官,就讓酒樓出麵給家裏拿了八千兩銀子,爹娘看到銀錢喜笑顏開,管都不管三天沒有下床的我,爹爹還勸我說,男人生來就是給女人做那事的,這都是早晚的事......
“後來我回酒樓上班,每月都把工錢全部給了家裏,本以為我這麼做,爹娘他們會對我稍微好點,結果我就回家住了一晚,半夜醒來上廁所,偷偷聽到爹娘在商量給我娶親的事,一個說讓我娶一個瞎子,另一個說讓我娶一個傻子,他們兩個根本沒有考慮過我以後會不會幸福,隻是在比較把我娶哪家可以得到更多的聘禮......
“我心灰意冷,連夜跑回酒樓,結果碰巧遇到了張玉玲。她當時隻是跟家中姐妹偷跑出來玩,來找她的心上人,她的心上人是個富家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