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曉徹底無言以對了。
難道真的是這樣?
歐陽師兄平時的低調,其實都是假的?
他的內心真的跟這些弟子說的這樣不堪嗎?
是為了之後更加痛快的戰鬥,所以事先才給了墨傾玄那麼多機會?
為了殺的更爽!
而墨傾玄自然也把這番話聽了進去。
她一直沒覺得歐陽恒是什麼善類。
在聽到那麼多弟子的形容之後,看來自己今天真的是遇到大麻煩了。
“裔,那件寶物,在歐陽恒身上嗎?”墨傾玄忽然問。
自己這一次來,就是為了那件寶物才能活命的。
從春曉哪裏得到的法杖明顯不是,不然裔會直接讓自己離開了。
所以,真正的寶物,會不會就在這個天野派支柱歐陽恒的手裏呢!
“打贏了他,你就知道了。”裔的回答讓墨傾玄心裏一陣無奈。
真的是沒什麼勝算啊。
可自己卻不能還沒打就先失去了信念。
重振旗鼓之後,墨傾玄將法杖收回了背包裏。
麵前的歐陽恒看了過來。
給墨傾玄的時間已經到了,現在是兩人要戰鬥的時刻了。
歐陽恒比起之前的每一個天野派弟子,對墨傾玄的態度都要友善的多,但墨傾玄卻是知道,歐陽恒是比他們每一個都要可怕的,會叫的狗往往沒什麼殺傷力,但不叫的狗,往往咬人最疼,這樣的比喻雖然有些不恰適宜,但卻是現在的真實寫照。
“沒想到,修仙門裏最近誕生了不少人才。本來我還想有機會跟你那張達師兄切磋一番,可他行蹤不定,想見他都難啊,這一次能跟你比劃一番也不錯。你之前的表現,讓我很驚喜。”歐陽恒看著墨傾玄語氣依然沒什麼太大的惡意道。
“說起來你雖然隻有築基期的實力,但是卻遠遠的掌握了更多的力量,奇雲他們難怪贏不了你,因為等級並不是衡量一個強者的全部條件!”歐陽恒繼續道。
周圍的那些天野派的弟子,卻在此時不得不收斂了對墨傾玄的的輕視。
或許之前他們是覺得,一個築基期的弟子,根本就是一坨翔。
但連歐陽恒都這般讚歎了,他們卻是不敢再輕視瞧不起了。
“歐陽兄你過譽了,我這實力根本在你麵前是不值一提的。”墨傾玄不是那種別人一誇自己就找不到北的人。
越是如此,她的心裏就越是對這個歐陽恒戒備更甚。
“嗬嗬,我喜歡你這樣低調的年輕人,很有個性。可惜啊,今天你遇到的是我。不然,你或許不用英年早逝,若是想要報仇,你可以寄托在你那個同門師兄張達的身上,看他的造化吧,想要贏了,畢竟也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歐陽恒看著墨傾玄,忽然搖了搖頭,輕笑道。
“冤有頭債有主,這個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用張達師兄為我來操心。而今天我和你們天野派的過節,就讓我自己來了斷,你們也請別去煩我張達師兄。”墨傾玄本來對這個歐陽恒還是有點忌憚的,可他口口聲聲離不了要找張達,作為張達的朋友,實在是氣不過。
“你打算怎麼跟我了斷?雖然我也承認你有點天賦和睿智,但是,你在我的麵前,卻是沒有任何機會!”歐陽恒一臉淡然的看著墨傾玄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