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縷吐了吐舌頭,把話題拉了回來:“回宮主,我昨夜喬裝改扮,潛入丐幫,已經按照小姐,不,宮主的意思,把消息放出去了。就在一柱香以前,慕容公子與白路也已經將天樂宮裏種植著各種稀世藥材的消息放出去了。相信,要不了幾日,九洲大陸,習武之人便都會知道天樂宮裏有著修煉武階的珍寶!”
“很好!”天樂挑起了唇角。輕輕地撫著手指上的儲物戒指。兩枚戒指,她真是太愛了。一枚是可以裝下幾座城池的滴血認主戒。一枚是她最愛男人所贈的紫玄以上的儲物戒。一枚,她裝著財富,另一枚,她裝著滿滿的愛!
“小姐……宮主……”白柔急匆匆地跑來。
天樂挑眉:“慌慌張張做什麼?”
“司徒家主,他,他來了,他說,要小姐出去,受死!”白柔喘著粗氣,一手捂緊胸口,似乎隻要一鬆手,心髒便會自胸膛內跳出來一般。
“來了?”天樂皺眉。從秋千架上站起身來,跺了跺腳,讓自己的裙子柔順下去。
“來了!”白柔用力地點著頭,仍在喘著粗氣。
“來得好快!”天樂翻了個白眼,真是的,她還沒有休息好呢。
天樂領著白柔白縷以及白姓的另幾個不在天樂醫館幫忙的女子,慢條斯理地往西麵走去。
一邊走著,一邊迅速思考著,不時地挑眉,咬唇,轉動著眼珠子。
半道上,她眸光一閃,露出狡黠的笑容。
白姓的幾個護法還在替她捏著汗。她已經露出了胸有成竹的笑容。
走到離歌剪的身後,她在離歌剪的肩頭重重地拍了一把,道:“離歌,司徒家主來了,怎麼也不奉茶?這要是傳揚出去,不是要被江湖人恥笑我天樂宮不懂待客之道麼?”
“……”離歌剪無語地動了動身子。
天樂又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仰著頭,拱手:“司徒家主前來寒舍,真是讓寒舍蓬蓽生輝,光芒萬丈,神光普照……”
“哼!”司徒家主冷哼了一聲打斷了天樂的馬屁。
天樂仍然是一張笑臉,揚手道:“司徒家主,您站得那麼高,累了吧,不如下來先喝杯茶,有事,咱們再商量!”
“哼!”司徒家主又是一聲冷哼。
天樂再道:“司徒家主這是怎麼了?莫不是那宇文南康跑了?”她自然是想要知道,司徒家主為何一改之前的心思,突然想要殺她了?難道是宇文南康仿她之法,使用了離間計?
“妖女,宇文南康已死。而你,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若非因為你,琰兒也不會來選什麼少夫人,不參加什麼比賽,便不會丟了性命。究其根本,你才是禍首!”司徒家主本著要讓天樂死得明白的心思,說道。
天樂眼珠子溜溜一轉,仰麵仰得脖子發酸,她晃動了一下腦袋,道:“司徒家主此言差矣!天樂被眾公子求娶之事,天樂實屬無奈。常言道,好女養於深閨。我一個弱小女子,出來拋頭露麵,司徒家主就不曾想想,這是為何?我家貧如洗,賣身葬父,無故做了晉王府的丫環,原想著一輩子也就做丫環了。可誰曾想,諸葛公子貪念天樂美色,非要娶天樂為妻……”她頓了頓,兩手一攤,道,“事情最後就演變成這個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