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白路緊張地捏了捏拳以後,抬起頭來結結巴巴道:“伍大哥,我……我……”
“無妨。你有話便說,我們相處如此久,你若有事,隻要伍大哥能幫得上忙,定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伍蕭仍然笑。他承認,自己有些卑鄙了,然而,伍家傳宗接代之事乃是大事,他不介意自己再卑鄙一點。
聽伍蕭如此說,白路深吸了一口氣,雙眼用力一閉,如同刑場赴死一般高聲道:“伍大哥,我喜歡你!”
白路繼續用力地閉緊眼,一副等著被宣判的期待神情。
半分鍾以後,她感覺到有人摸她的頭。睜開眼來,便見伍蕭伸手摸她的頭,將她摟進懷裏。
伍蕭摸她的臉,眸光微紅,低聲道:“為伍大哥生孩子好不好?”
白路似乎感覺到伍蕭握著她的手在顫抖。她抬起頭來,低低地喚著:“伍大哥……”
伍蕭鼻音極重,似在哽咽,她握緊白路的手,仍是那句話:“為伍大哥生孩子好不好?”
白路羞澀地點頭。
伍蕭便如同瘋了一般抱起白路沿著湖奔跑。很快,繞過了一排柳樹,閃到了叢林之後。
“伍大哥……”白路雙手繞在伍蕭脖子上,心跳如鼓,糾結不已。
伍蕭似沒有聽到一般,他快速從儲物戒指內取出衣物,扔於地上,將白路輕放於衣物之上。便撲到了白路身上,開始解白路的布扣和衣帶。
“伍大哥……”白路伸手捏緊扣子,深身顫抖。她低低道,“伍大哥,我害怕!”
“別怕,伍大哥會娶你!”伍蕭輕輕拉開白路的手,繼續解她的衣扣。他痛苦地在心裏說:如果伍大哥不死,伍大哥會一輩子善待你。
“嗯。”白路低下頭去,咬緊下唇,身體僵硬,緊張無比。任由伍蕭解她的衣服。
伍蕭的動作顯得十分毛躁,他將雙手繞到白路身後解肚兜帶子之時,一個不小心便解成了死結。
白路的身體,越發僵硬起來。
有風吹過,她緊張地顫抖。
有鳥雀飛過,她條件反射地伸手倦在胸前,她緊張地低聲道:“伍大哥,我害怕!”
“不怕!這裏很偏僻,不會有人來!”伍蕭聲音變得急促。他也緊張,也著急。他急切地想要在白路的身上種下自己的孩子。如此,哪怕報仇之時自己死了,伍家的仇,也終有得報的那一日。
解不下白路的肚兜,伍蕭顧不得地許多了,雙手一用勁,便將白路的肚兜撕成了碎片。隨後又將白路身上所有的束縛撕扯成碎片。
聽著碎片的聲音,白路越發緊張不已,她用力地閉緊眼,低低喊著:“伍大哥……”
“別急,伍大哥就來!”伍蕭裝瘋賣傻。呼吸急促。
白路有苦難言。一陣痛楚自下體襲來,有淚水滑過她的眼角。她咬了咬唇,低低問著:“伍大哥,你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