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雅被帶到了酒店,他看到南宮嚳,臉上笑意更濃,這就是跟她程思雅作對的後果。
“顧警官,你們這是打算講馮靜姝的失蹤算到我頭上嗎?”
看著酒店裏的人,除了警務人員之外,她都認識,怎麼說她也曾經是明澤集團的公關部經理,什麼樣的大場麵沒見過,就這麼些人,還真嚇不到她。
“程思雅,現在你什麼情況,你應該很清楚,一錯再錯,即使你現在是孕婦,將來還是要服刑的,難道你想一輩子都看不到孩子。”
顧雲森首先動之以情,盡管他覺得沒用,但還是想給程思雅一個機會。
“顧警官,坦白從寬,我知道,但我沒什麼好坦白,沒做過的事,你們非要賴在我身上,我向誰喊-冤?南宮嚳,你也認為那女人的失蹤是我所為?”
程思雅看向南宮嚳,要說她多愛南宮嚳那是假的,她最愛的人隻有她自己,她隻是不服氣,不甘心,從兩年前,她成為明澤集團的總裁,在商業上遇到南宮嚳開始,這個男人就沒給過她好臉色。
她長得不差,而且不靠男人活,跟男人也是好聚好散,為什麼南宮嚳要拒絕她?他憑什麼拒絕她?什麼絕世好男人,隻有妻子一個,那些都是假的。
現在社會,誰沒了誰活不了,她不相信南宮嚳除了馮靜姝就沒過別的女人,既然有別的女人,為什麼她不可以?
“我家姝兒從不與人結怨,最近找過她麻煩的隻有你,除了你,還有誰?”
南宮嚳的槍轉到程思雅的腦門上,姝兒沒找到之前他不會讓這女人死,但是他會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南宮,冷靜點,槍還給我。”
顧雲森心都提到嗓子眼,南宮嚳鬆對著他的時候,他並沒有太害怕,他知道南宮嚳還有底線,不會真的開槍,但現在程思雅,誰都不敢保證南宮嚳不會開槍。
“南宮嚳,你朝這裏開,一槍兩命……好像不對,應該是一槍四命,朝這裏開……”
程思雅一手指著自己的太陽穴,一手握著南宮嚳手中的槍。
南宮嚳的手在顫抖,盡管程思雅沒有說出來,但是話裏的意思已經很明確,姝兒出事,真跟她有關。
“程思雅,你已經有案底,你的人生還長,及時回頭,以後還有大好的人生,若是一再執迷,到最後害的不僅僅是你自己,還有你的孩子,別人做父母的都說孩子不能輸在起跑線上,而你的孩子,從一開始就輸在起跑線,他還沒出生,你已經給他打上了父不詳烙印,甚至不能給他一個完整的家庭,一個快樂的童年,更不要說%”
“你給我閉嘴,我之所以這樣是誰害的,是你,是南宮嚳,你害得我家破人亡,害我失去了父親,害我失去了工作,失去了一切,怎麼,現在馮靜姝失蹤了,你心痛了,那你有想過我失去一切的時候有多心痛嗎?”
程思雅今天來到這裏,敢說出這些話,她就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要是南宮嚳敢對她動手,敢弄死她,那她輸得心服口服。
不過看今天這情況,是不大可能的,不說這裏有多少警員在這,就他身邊的親朋估計也不會讓他動手的。那麼剩下的可能就是南宮嚳虐她,但是隻要他敢,她一定告死他,南宮嚳就做好這輩子陪著她在獄中的打算。
“南宮,不要衝動,與其在這裏浪費時間,我們還是去找人,其他的事情交給警方。”
王煜誠和陸少謙一左一右控製住了南宮嚳。
“叭叭叭——”
“他們是男人不會動手,但是我是女人,我顧曼還從沒見過像你這般不要臉的女人,勾-引人家老公不說,人家不喜歡你,還下藥,你這種人根本連稱做人的資格都沒有,就算畜-生也比你強……”
顧曼一連幾個耳光,她和南宮嚳一樣,她想弄死這女人。
“顧曼,你這輩子最幸運的就是投了個好胎,否則……”
“呸——會投胎也是技術活,就你這種貨色,下輩子恐怕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怎麼,以為自己肚子裏有塊肉就為所欲為?告訴你,就算不能弄死你,弄掉你肚子裏那塊肉還是很容易的,這輩子你就在牢裏囂張吧。”
顧曼盯著程思雅的腹部,原本很囂張的程思雅,因為連著被扇了幾個耳光,此時很狼狽,但還是緊護著腹部,顧曼說的沒錯,如果沒了孩子這個保障,她這輩子真的再也出不來了。
她很清楚自己現在什麼情況,隻要有肚子裏的這塊肉,一切都還有轉機,但如果沒有,那就什麼都沒有了。
“是啊,你有囂張的本錢,有一個好爸爸,還有兩個好哥哥,兩個好老公,我自是不敢跟你比,可馮靜姝呢?她有什麼?一個父母雙亡的可憐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