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清不是有意的,他隻是被姓程的狐狸精算計了,孫鵬飛,兒子是冤枉的,警方有證據的,是程思雅那賤人發信息讓兒子綁架人的……”
劉慧娟哭著,數落著程思雅的不是,她那麼乖的兒子,怎麼會殺人,都是那賤人。
“劉慧娟,如果有證據,你以為我還在家裏坐著嗎?警方要有證據,會不抓人嗎?沒有,就算你知道是程思雅那又怎麼樣?警方要的是證據,法官也是要看證據的,隻要那女人不承認,誰也不能奈何她。”孫鵬飛何嚐沒努力過,就算大家心裏都明白,但是那又怎麼樣,這些不能作為證據。
“那就讓她說出來,隻要她自己承認,清兒就有救了……”
“劉慧娟,你是不是去找過程思雅?”孫鵬飛看著妻子,不好的預感升起。
“是,我是去找那個賤人了,她仗著自己懷著孩子,對我冷嘲熱諷,甚至罵我,那種賤人……”
“你這個蠢女人,你去找她,你是嫌你兒子死得不夠快嗎?”
孫鵬飛怒不可遏,程思雅是什麼樣的人,他很清楚,就自己的蠢女人,又怎麼會是那個女人的對手。
“是,我是蠢,我蠢在嫁給了你,孫鵬飛,你根本不配為人父,明知道兒子被人冤枉你卻在家做縮頭烏龜,你還是不是人?”
劉慧娟將心裏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出來了。
明明他有這個能力,卻不管兒子,大年初一,兒子被關到警局,他明明可以保釋的,卻不肯去做,隻要他一個電話就可以,他卻縮在家裏,什麼都不做。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的事負責,你兒子也是一樣,在我國,沒有任何特權,沒有人能淩駕於法律之上。”
孫鵬飛知道,也想過,但是老爺子在知道孫子攤上官司後,已經打過電話,不準他以公濟私,更不準他摻合進去,讓他相信警方。
“孫鵬飛,如果我兒子有個三長二短,我們也沒必要再過了,現在我要出去,你攔我試試。”
劉慧娟發狠道,隻要孫鵬飛敢攔她,她立馬報警,她倒要看看孫鵬飛還要不要臉。
“你走吧,你做任何事情都可以,但是不得打孫家的名義。”
孫鵬飛看著妻子一眼,最後妥協了,她可以出去,但是不可能帶任何東西。
劉慧娟看著丈夫一眼,空手離開了,現在這樣,隻能去試試了。
本來劉慧娟想找幾個跟王晨晨熟識的朋友陪著,但人家一聽,都掛了電話,最後劉慧娟一人來到了南宮嚳家。
盡管過年,但南宮家沒半點喜氣,以往這個時候,雖然客人不多,但也不至於如此冷清。
劉慧娟知道,如果她去敲門,肯定不會有人理她的,她也知道自己理虧,便跪在南宮家門外。
在她跪下的時候,王晨晨就看到了,隻是不知道她是誰罷了。
“阿鳴,那女人是誰?大過年的,怎麼跪在我家門外?”
“那是孫正清的媽媽,昨天孫正清已經被押送回國,現在正在警局,至於要做什麼,必定是為了她兒子。”
雷天鳴輕歎,其實剛才已經有朋友發信息跟他說了,但姝姝的事,莫說他做不得主,就算做得了主,他也不會同意的,孫正清太殘忍了,這種天氣,他竟然將姝姝放在戶外,凍了十個小時,那根本不是人能做出來的。
“那就讓她跪,她兒子讓我姝姝受了那麼大的苦,到現在還沒醒來,她跪會也不為過。”
王晨晨拳頭緊攥,她兒子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做媽媽的難辭其咎,是她沒有教育好兒子,是她兒子出來禍害她女兒。
“好,我去叫南宮下來吃飯,他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守在姝姝身邊,要不然他會先倒下去,等過幾天,我們還是帶姝姝回醫院做個檢查。”
雷天鳴心疼南宮嚳,好在現在放假了,但他不能因為姝姝什麼都不管不顧,他還有女兒,姝兒肚子裏還有個小的,現在小的很健康,照這情況下去,胎兒影響應該不大,醫生曾經說過,姝姝這種情況,指不定那天自己就醒了,急也沒用的。
“阿嚳說,昨天好像感覺到姝姝的手指動了,我們要不要再請專家看看。”
王晨晨昨天聽到南宮嚳說起,很是激動,之後她一直握著女兒的手,隻是沒有一點動靜。
“等過幾天再說,也許過幾天姝姝會醒來呢,再過不久嶽母生日就到了,今年要給嶽母過壽的,也許會有奇跡出現。”
嶽母的壽誕,雷天鳴和三個舅子準備大辦,一方麵是為了刺激馮靜姝,二來,是為了讓老人開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