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武場,張家用來考核家族子弟潛力修為的地處,此刻的這裏,早聚滿了張家的族人和護衛。
放眼看去,中央處,有著兩座高台和一座鬥武擂台。
兩座高台上都有著固定的座位,且兩座高台的高度並不相同。
前麵的高台,隻有兩米左右的高度,上麵擺放三十三個座位。
後麵十米開外的高台,則高達五米,且上麵僅有十個座位。
不難看出,能坐在五米高台上的人的地位,明顯要高於坐在兩米高台上的人。
此刻,兩座高台上的座位,均坐滿了人影。
不論是兩米高台上的人影,還是五米高台上的人影,在張家,都有著極高的地位。
兩米高台上端坐著的,乃是張家的中流砥柱,年紀在三十至五十歲之間,實力修為均處於鬥氣境第九重巔峰,其中不乏存在半步虛甲境的人物。
能夠坐在這上麵,不僅有著如此實力修為,更還對張家有著強大的貢獻,才能被賦予‘執事’的崇高身份,才能坐在上麵。
五米高台上的人影年紀則全部在六旬開外,有老嫗,更多的是老者。
唯有中間位置,坐著一個四旬左右的中年男子。
男子一身紫袍,鑲著金邊,神色平靜,不怒自威。
坐在高台上,男子居高臨下地看著前方的比鬥擂台,一副好不威風的樣子。
能夠坐在這個為止的,也就隻有張家代家主——張天武
在張天武左手邊,有著一個八旬左右老者。
老者白發蒼蒼,但目中卻是精芒閃爍,就算沒有釋放出絲毫氣息,哪怕他坐的位置不是張天武所在的正中心,也依舊給人一種整個鬥武場都圍繞著他為中心的感覺。
張天武右手邊數過去的二個座位,則坐在上麵的是一個麵色陰鷙的老者。
這位老者似乎心情不是很好,一臉冰寒,不加掩飾。
除了這兩位老者外,高台上還有其他六位老者和一位老嫗。
張天武是代家主,而這九人,正是在張家有著至高地位的九大長老。
鬥武場四周,圍聚著二十歲以下的年輕子弟,足有五百餘人。
至於超越二十歲的,大多早已出去曆練,且今天也並非他們的主場,雖有觀望著,但不多。
今天,是張家的鬥武日!
鬥武日,聽起來像個什麼節日,實際卻是不少張家年輕族人不想麵對的日子。
因為這一日,十歲以上,二十歲以下的族人都要參加,不得有任何理由不來,不然會遭到家族懲罰。
對於修為高強的族人來說,自然不會在意,反而前十還能獲得家族的獎勵。
但對於那些修為低下的族人來說,除了找揍還能有什麼結局?
就在方才,這裏發生了一件頗為有意思的一幕。
張冬,這個被譽為修煉天賦僅次於張蘭的天才,居然敗在了九長老一脈,一個名聲不顯的子弟手上。
雖然那子弟比張冬大了兩歲,但展現出來的實力,恐怕就是張蘭也有八成的可能戰敗。
這個子弟名叫張一天。
“張一天,這名字好耳熟啊?”
“嗯,貌似在哪聽說過。”
“我知道我知道!”
“知道什麼?快說!”
“張一天,他不就是張一凡哥哥嗎?”
“張一凡……的哥哥?!”
眾人議論紛紛,當有人認出那站立在擂台上,一臉冷漠的青衣青年後,無一不麵色大變,驚呼四起。
張冬被譽為最為接近張蘭的張家天才,能夠擊敗張冬,就已經足夠令人吃驚甚至震驚了。但若能和‘張一凡’這三個字扯上關係,那絕對是轟動!
此人,居然是張一凡的哥哥?
張一凡有哥哥嗎?不少族人一臉驚疑。
“是了,我也知道他,張一凡的確有一個哥哥。”